上师亲述喇嘛传记编辑过程阿松.桑昂丹增仁波切 传讲
上师亲述喇嘛传记编辑过程以前喇嘛仁波切的自传是喇嘛仁波切自己所宣,每天忆念的时候宣讲一小篇、一篇或者半篇。有些时候是喇嘛仁波切亲自手写;有时候是喇嘛仁波切忆念以后宣讲,由普扎活佛记录;有时候是喇嘛仁波切宣讲,由侍者嘎玛记录;有时候是我把喇嘛仁波切所宣的内容记录下来。当时喇嘛仁波切宣讲自传的时候,并非按照从开始小的时候降生、长大以后趋入法门、最后依止上师这样的次第而宣讲。而是某一天忆念到小的时候或者依止上师、或者困难时期等等,忆念的一小篇、一小篇积累成为一大篇,是这样宣讲的。最后一大摞的篇章是由我、普扎活佛、堪布邬金仁增、嘎玛扎桑(已经示现圆寂)和索多编辑而成。
由于我经常去喇嘛仁波切住处,所以我不怕喇嘛仁波切,普扎活佛稍许有点怕喇嘛仁波切。当时在编辑的时候,遇到有争议、不明了的内容是怎样处理的?由我和普扎活佛到喇嘛仁波切处去祈请喇嘛仁波切断除增益。邬金仁增堪布负责编排;嘎玛扎桑和索多的诗学和正楷书写非常好,由他们两个负责文字书写等工作。当时由我总负责编辑工作。但是当时由于我年轻,吃穿资具都很丰盛之故,根本不知道传记的重要性,而且被懒惰懈怠所缚之故,认为有的玩是最好的,不能玩是最差的。因此由邬金仁增主要负责并经常监督我的工作,之后在两年当中完成传记编排工作。
当时开始编辑传记的时候是在冬季。在冬季早晨很冷,我们很早起来,大概六点钟起来开始生火,大家坐在一起做编排。编排之后做成一本书。传记在编排过程中经过十次修改。第一次编排不如意,再重新编排;有时候用铅笔标注,有时候用红笔标注……这样反复编排十次,最后才成为这本传记。
当时没有电脑,开始的时候以手抄书来整理此传记。扎西桑珠寺庙的僧人慈诚书写非常好,由他负责抄写工作。每天抄写一张,每张工钱为三四块钱。慈诚每天只能写一张,字迹非常工整。于是每天交给他一张原稿,抄写完成后交给我审阅。抄写不如法的纸张在火中焚烧,再重新抄写。这样整个传记在冬季三个月中才抄写完毕。刚开始抄写在长条形的藏文经函纸张上,当时抄写的字体是草写方体字。抄写好之后将抄写稿拿到汉地复印,复印后发放给每个僧众一本传记。
因此当时传记是手写方式,不可能有增、减或颠倒的错误存在。后来传记由电脑排版印刷,才有增减、颠倒之处。传记中后来增加了很多弟子,编排时不是我负责编排,我也不清楚增加这些内容的过程,所以我不是很清楚勒登来自哪个寺庙。
当时我在编排喇嘛仁波切自传的时候,就很多弟子以及很多不明了的地方祈请喇嘛仁波切给予开示,喇嘛仁波切断除增益以后,如是理解以后而做编排。无法理解的话,也无法编排传记。
自传中的“具缘徒众亲见净相”,当时喇嘛仁波切要求是由该弟子把自己所见的净相写出来,因为自己所见之净相是自己熟悉的。写好以后祈请喇嘛仁波切审阅,喇嘛仁波切同意之后才可以编写到自传当中。当时喇嘛仁波切要求每个弟子写下自己的净相之后,交到我的手中,由我来确认这个弟子所见净相必须是如如所见的净相;不仅仅在所见净相之上,而且也要考察在人格等其他方面、将来是否有益于利教利生、这个弟子所见之净相编入传记后是否会人格改变导致亵渎佛教、毁坏佛教……很多方面都要观察这个弟子有没有这样的过失,确认世间和出世间都如是圆满,最后才编辑进传记之中。
喇嘛仁波切和我的观念有些区别,为什么呢?喇嘛仁波切所见唯有净相之故,对好坏没有任何区别;而我的观念则不同。从出世间角度考察,这位弟子所见的道验与喇嘛仁波切所宣讲的是否相符;从世间角度考察,这位弟子现在是这样,但是以后是否会改变,在人格上谨慎观察。邬金仁增堪布更加重视这一点,并如是奉行。因此有很多弟子当时没有编入传记中,以前传记中亲见净相的弟子很少的原因也在此处。
刚开始编辑的传记是黄色封面,后来增加内容新出版的传记是我手中拿着的这个法本,这个法本也是喇嘛仁波切同意,益西东多堪布负责新增部分内容。喇嘛仁波切授权益西动多为喇嘛仁波切的语之化身,因此由益西动多增加了很多内容,但是增加时在电脑上操作出现一些有出入的地方。所以现今我对这些新增加的地方不明了的原因就在此处。
以前编排的传记中提到的亲见净相的弟子,比如普扎活佛、扎西桑珠活佛、堪布当秋、益西加措活佛等等,这些由我来负责编排,自然我也很明了;而现今宣讲的勒登是后来增加的内容,以前他曾在亚青,现今在什么地方,我不是很明了。
刚开始我们编排“具缘徒众亲见净相”这部分内容的时候,比如说这些具缘弟子什么时候来到亚青,是喇嘛仁波切第一批、第二批、第三批还是第四批弟子?而且到亚青后他们的吃住是怎样的,修行中所见之净相有是怎样,他们现今在什么地方……这些所有状况都很明了。
而现今所编辑的传记内容,比如说勒登刚开始什么时候来到亚青,修行时所见之净相是什么,现今在什么地方等等,都不是很明了。
刚开始编排传记的时候,我很清楚明了。如果不理解上中下之次第,自然无法编排这个传记。如理理解透彻上中下之次第以后,才去做地编排。比如说前面讲解堪布噶贡所见之净相的时候,讲到噶贡刚开始来亚青的时候,住的房间很破落,房间没有门窗,而且房间很小。七个人住着里面,晚上无法睡觉只能坐着。当时吃的食物只有糌粑,当时厨房在房间外的一个棚子里,棚子里只有一个炉灶,炉灶上除了一个茶壶之外什么都没有……很多情况现今都很明了。比如说扎西桑珠活佛、普扎活佛、益西加措活佛,他们来的时候是怎么样,当时住的房子怎么样,现今怎么样等等,这些都很明了。
但是现今新编辑的这些弟子,很多情况都不清楚。我讲解这些内容的目的是告诉大家我不知道的理由。最精通喇嘛仁波切传记的人莫过于普扎活佛、堪布邬金仁增和我。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当时编排传记的时候,我们反复请教喇嘛仁波切、反复校对编排十次。 接着宣讲勒登所见之净相。勒登所见之净相亲述如下:
自己十九岁时,于木猴年5月4日在家乡色达做好准备来亚青。5月10日来到了亚青,第二天谒见了喇嘛仁波切。当见到喇嘛仁波切后说:“我没有任何功德。但是从小的时候,听到喇嘛仁波切的圣号和传记时,我非常喜悦,生起了非常大的信心、恭敬心,非常想要见到的心。”喇嘛仁波切说:“哦,是这样的。这也是上师与弟子有缘之相。”
当时喇嘛仁波切问我:“有没有修五加行?”当时我回答说:“修了。”喇嘛仁波切说:“现在你要开始详细修窍诀。”于是喇嘛仁波切从皈依、发心和四厌离心次第赐予法要,之后赐予心滴窍诀、辨别和断定,最后赐予圆满。两年中我开始修顿超,第二年百日闭关中开始显现界和明点。
当时有一天在梦中,梦见种种彩虹中有根本上师、法-王如意宝和还有很多上师,根本上师喇嘛仁波切赐予两本经函,并对我说:“吾相续之密意迁移到你的相续。”
第二天我来到喇嘛仁波切尊前如是呈报梦境、顿超的界以及金刚链等稳固之相,喇嘛仁波切说:“是的,但不要执着。祈祷上师、上师与自心无二,回去后好好打坐。”接着喇嘛仁波切让我谒见身之坛城并做了直指,相续中生起了视喇嘛仁波切为真实佛陀的真实、无改造的信心,也生起了与往前不同的证悟之相。
之后我将其他道验、上师与自心无二相融稍许呈报给喇嘛仁波切后,喇嘛仁波切说:“哦,要与上师心意相融如是精进去做。我们师徒两个此生来世都不会分离。以后你还要护持徒众。一切功德之基就是戒律,你守持清净戒律,无间断地精进去修的话,一定能够做好利益众生的事业。”并恩赐了一件法衣。我视喇嘛仁波切为佛。
(此处大恩上师喇嘛仁波切赐予勒登之教言暂略,待翻译校对完毕再作补充。敬请谅解。) 顶! {:s_615:}{:s_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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