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怙主顶果钦哲仁波切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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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报金刚 发表于 2009-1-26 04:59: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果钦哲仁波切(H.H. Dilgo Khyentse Rinpoche)是岩导主 蒋扬钦哲旺波(Jamyang Khyentse Wangpo)的五位化身之一,智慧心的化身。1910年,仁波切出生於藏东德格的丹豁村,为顶果家族的四子;他的家族是第九世纪西藏国王赤松德贞的皇族后裔。此家族的家园,位於西藏寺各主要省分最东部之康区的丹豁(Denkhok)山谷,康省由许多小王国所组成,其中最大且最具影响力的一个王国是德格(Derge)。仁波切的祖父札西却翎与父亲都是德格王的首相。


  仁波切的兄长是桑杰年巴(Sangye Nyenpa)的转世。桑杰年巴是位伟大的教师,他的寺庙位於边钱(Benchen)。尽管非常虔诚,仁波切的父亲毕竟不是很快乐,因为他的长子已经是位僧侣,他无意再让其他子女拥抱出家生活。

仁波切叙述说:「在我母亲怀我的时候,我的家族遇见了米庞仁波切(麦彭仁波切)(Mipham Rinpoche),他是一位伟大的喇嘛,隐居在离我们家族属地约一小时脚程外的地方。米庞仁波切立即问我母亲是否已怀孕?我的双亲证实无误,并请教他这胎是男或女。『是个儿子』,米庞仁波切说:『他出生的时候,你们要让我知道,这点很重要。』」

  「他给我母亲一个护身轮,和一些文殊师利智慧佛的甘露丸,要她在我出生时交给我。我出生当天,在未喝任何母奶之前,一位喇嘛用磨成粉的药丸掺著番红花,在我的舌头上写下文殊师利佛咒语的种子字『滴』字。」

  「在我出生三天候,我的双亲带我去见米庞仁波切,他说了一些话,大意是说我是一个特别的孩子。打从一出生我就有一头垂到眼睛上方的黑色长发,我的父亲问是否应该剪发,但米庞仁波切说不用,而且亲自将我的头发绑成五束,就像文殊师利的头发一样。在我的母亲的请求下,他为我命名为札西颇就(Tasi Paljor),藏文为吉祥光轮之意。并亲自将他写在一张纸条上,后来我的母亲一直将它保存在他的祈祷书中。过了一阵子,我的双亲又带我去见米庞仁波切。他授与我文殊师利的灌顶,并说:『我将照顾你未来的一切生活。』我认为他的这项祝福,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在我一岁的时候,一位萨迦派的伟大喇嘛罗德旺波(Loter Wangpo)来到我家,他是蒋扬钦哲旺波第一位萨迦派弟子。他为我祝福、并诵经祈求诸佛赐福,并对我的母亲说:『这个小孩与众不同。』他给我一颗他戴在脖子上的蒋扬钦哲旺波的念珠,还给我一条哈达,说道:『这个男孩是我的上师蒋扬钦哲旺波的转世,一连三天我一直梦到及看到钦哲旺波,当我见到这个男孩,一切疑惑全不见了』」

  「在任何事情,我的父亲都会向米庞仁波切请益,而这次米庞仁波切说道:『公开认定这个男孩就是钦哲的转世还太早,这样可能会造成障碍。』因此,我的父亲暂时就没将我献给喇嘛罗德旺波,也未将我送到宗萨寺僧道院。」

  「当我两岁的时候,米庞仁波切辞世。此时,雪谦嘉察仁波切(Shechen Gyaltsap Rinpoche)前来参加他的葬礼。在此停留期间,我定期去拜访他。他告诉我父亲,稍后应将我带至雪谦寺,因为我将广树佛教胜幢,利乐一切有情。我父亲再次请示嘉察仁波切这指示?!很少说到此事的嘉察仁波切回答他说,他梦到长寿佛母札翎玛在本寺成道,并指示他要照顾这个小孩,因为这个小孩将成为众生的依止。我的父亲非常直接的说,如果这是真的,他将允许我到雪谦寺,但如果我只是占住僧院的宝座,他绝对不会允许让我去。嘉察仁波切向他保证我将会有利於教义及一切有情,所以我父亲接受了嘉察仁波切的指示。然而,当时我还太小,所以不能送至雪谦寺。」
当这个家族进行朝圣之旅时,其他伟大的喇嘛如:达隆玛珠(Taklung Matrul)和昂藏竹巴(Adzom Drukpa)都说这个小孩必定是位转世喇嘛。但他的父亲并不想让他成为僧侣,因为他们有一个大家族、一大批产业和许多土地需要照料。然而,如同钦哲仁波切所述:「同一年,我遭到非常严重的烫伤。夏天是我们属地的农忙时节,在这段时间,我们会雇用许多工人,为了提供他们足够的膳食,我们会再一个非常大的锅子中煮大量的食物。有一天,我在和弟兄玩耍时不慎掉进正在沸腾的汤锅中。我的身体下半部受到非常严重的烫伤,以致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尽管我的家人为我念诵了非常多的长寿祈祷文,我还是病得很严重。」
 楼主| 福报金刚 发表于 2009-1-26 05:00: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父亲拼命地问我:『你认为什么仪式可以帮你好起来?如果有任何方法可以救你的命,我们都必须试试看!?』」

  「我最想做一个僧侣,所以我回答说:『如果能让我披上僧袍,可能会有用。』我的父亲於是答应了,并且很快就做了一些僧袍,当我躺在床上,将它们盖在身上时,我觉得欣喜若狂。我也将一对铃杵和手鼓放在枕头上。」

  「隔天,我要求米庞仁波切的终身随从喇嘛沃瑟(Lama Osel)前来为我剃度。我得知我们的几位老家臣在那天落泪痛哭。『现在顶果家族的最后一位儿子已经立誓为僧,那正式这个家系的结束。』但我很高兴,我的健康很快获得改善,早么的危险随之消逝。那年我十岁。」雪谦寺位於德格的东北边,他是宁玛巴六大主要寺院之一。钦哲旺波和米庞仁波切最亲近的弟子雪谦嘉察仁波切就在那里正式认证顶果钦哲仁波切为蒋扬钦哲旺波的五位化身之一。钦哲仁波切吐露说他和他的老师一起度过那些黄金岁月。

  「当我们抵达时,嘉察仁波切的侍从以两条哈达迎接我们,一条给我,一条给我的兄长桑杰年巴仁波切。他传达嘉察仁波切的指示,要我们两个一起等待一个吉祥日与他见面,因为它将是我们第一次在雪谦寺见到他。然而,以前曾去过那里的雪珠却可以随时去拜访他。」

  「在收到传话以后,我们等了三天;对我而言,等待和我的上师第一次见面的日子似乎很长。最后我们才被带到他静修的地方。嘉察仁波切穿著一件有毛皮衬里的黄色夹克,而非僧袍。他的头发尾部卷曲,长到足以围绕在他的肩上,因为他很少离开他静修的禅房。他请我们坐下来,并招待我们吃甜美的黄色米饭。嘉察仁波切想知道年巴仁波切曾遇到过的所有老师,以及他曾经学过的教义。年巴仁波切约花了三个小时回答他的问题。」「嘉察仁波切的关房位在山腹的山脊上,走到雪谦寺主寺约需45分钟的脚程。通往此美丽地点的小径相当陡峭,雨季期间又相当湿滑。从窗户可以看到僧院和山谷中的河流,其四周一整年大部分被覆雪的山脉所围绕。」

  「嘉察仁波切,无疑是他那个时代最饱学、又有修行的喇嘛。他曾经开始三年的闭关静修,但令人讶异的是只有三个月,他就出关了,他说他已完成他预定的计画。隔天早上,他的侍从发现其关房的石头门栏上有一个脚印。那块石头后来被弟子搬走,而今日仍可在雪谦寺看到。」

  「雪谦寺的主寺可以容纳两百多位僧侣。宗主是我另一位主要老师,雪谦冉江仁波切(Shechen Rabjam Rinpoche)。他习惯因材适教地教导僧侣,并赋予他们权利。他也参观了所有授课的其他僧院,并四处云游,最远到西藏的中部。」
「雪谦寺第三大喇嘛是雪谦康慈仁波切(Shechen Kontrul Rinpoche),他住在嘉察仁波切关房所在之山脊的另一边。就在山腹的另一座僧院的平顶上,那儿有一片赏心悦目的草地,夏天有时会被整片的草地及黄色的花朵覆盖。康慈仁波切是位伟大的禅修家,他和嘉察仁波切一样,并未在僧院的管理上扮演任何角色。该僧院是由雪谦冉江仁波切照料一切。」

  「有好几个月的时间,雪谦嘉察仁波切教导我们宁玛传统的、及最重要的教义。当他授与我们灌顶的时候,我常常在他介绍心性时被他的表情和双眼的光芒、与庄严,以及指向我们的姿势所震摄。我觉得除了我本身微弱的信心,让我像凡人一般看著老师之外,事实上,这正和伟大的莲花生大师授权给其二十五位心子一样。我的信心变得愈来愈大,当他再次注视和指著我们问道:『何为心性?』时,我都会全心全力去思考,『这真是一位伟大的瑜珈行者,他可以见到绝对真实的本性?』并开始了解自己是如何冥想。」在下一次拜访雪谦寺时,我受嘉察仁波切之命担任见习僧。

  在见到雪谦嘉察仁波切之前,钦哲仁波切曾花费好几个月的时间,和当时最伟大的学者及隐士堪布兴噶(Khenpo Shenga)研究佛学。从他那里接受菩萨道和中论哲学的教义。
蒋扬钦哲旺波的智慧心之化身而认证他,并为他举行座床大典。钦哲旺波有五个化身,分别体现在他的身、口、意、功德、事业上。钦哲却吉洛卓就是其事业的化身。钦哲仁波切解释说:

  「座床的那一天早上,我向上攀登通往关房的小径。关房里已设置了一个很大的宝座。当时仍相当年轻的康慈仁波切手持焚香,而嘉察仁波切则穿上他最好的僧袍。他们叫我坐在宝座上。然后念诵具足五种完美条件的经文,即时间、地点、教师、教学和弟子的完美。嘉察仁波切主持仪式,并给予我象徵佛陀身口、意、事业、功德的圣物。然后,他赠与我一份书面文件,上面说道:

  『今天,我带来顶果家族的儿子,并视他为蒋扬钦哲旺波的智慧心之化身。我将他命名为:吉美·铁丘·天贝·嘉参(Gyurme Thekchog Tenpai Gyaltsen),即至大乘的不变胜利旗帜,我将过去大师的教义交付给他,现在我死而无憾。』」  「然后我回到家,在一个洞穴闭关静修约一年。在冬季期间,我并未出关,我要求学识渊博的堪布托嘎(Khenpo Thubga)前来教导我有关于『佛说瑜珈大教王经』的详细教义。他总共教了三次,而我则用心学习根本经文和龙钦巴的三百页注释」。

  「一些时日之后,我前往堪布托嘎所居住的石渠江马(Kyangma Ritro)。那里没有僧道院或其他建筑,只有帐棚。我十五岁时就在那里从我的父亲的一封信中得知嘉察仁波切已经过世,我的心空虚了好会,接著我心里突然强烈怀念起我的老师,以致我无法抑制地哭了起来。那天我的心就如被撕裂般,我回到丹豁,并在山上开始为期十三年的禅修。」

   仁波切追忆那段日子时说:有一只报时鸟在附近栖住,它是我的闹钟。一听到它清晨约三点的报时,我就起身开始一早的打坐。在五点左右我会帮自己泡杯茶,也就是说一直到午餐以前我都不需要见到别人。有五、六年间我吃素,有三年间我不说一语。午饭后我通常休息一下并读些书。我从不浪费任何时间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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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罪业 发表于 2014-2-26 08:21: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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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dz 发表于 2015-2-3 10:42: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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