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与在生之间的中阴,是一个去认识佛性的绝佳时机。当我们还活着时,要花些努力才能体验到它。唯一的问题是我们是否认识它。它不是什么我们必须去寻找的东西,事实上,佛性是如此的接近,以致于我们无法去认识。如果我们已在日常生活中训练过我们自己的话,那我们就将有更大的机会,可在佛性自然地显现的死亡刹那得到解脱。那就是为什么中阴境界会出现一种绝佳修法的原因。一般而言,死亡和在生间的中阴以所谓临终中阴、实相中阴、与受生中阴(the bardo of existence or possibility)三种型态出现。临终中阴能以下列诠释而被理解:首先形成身体、随后此形成物生出,与最后身体的死亡或解组。死亡真正的意义乃在临终时,由血、肉与其他组成要素所结合之肉身,首先变坏,然后经验到与神识分离。神识本身并不经历死亡。我们的心不死,因为它并未在那最初之处经历到生。 我们的心是超越物质的限制,与超出任何的毁坏特质之外。在另一方面而言,我们的肉体只有在当它与神识结合在一起时,才能够运作;而当他们分开后,身体就变坏了。肉身是衰退朽腐的主体,乃因为它是由许多要素所形成的,它赖于许多条件的结合。将会在神识离去时变坏掉。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神识并不依赖五蕴的集合体,因此即使在它离开身体后也不会坏掉。不仅那样,心的本性本身是自觉的。这清楚的意识并不赖于个组织的聚合。如果有人不了解心和身体间的分离的话,就该怀着巨大的挫折和恐惧知心来思惟死亡。我们可能相信我们的身体是我-因为佛陀教导我们应该认为一切现象都是无常的。藉由对我们不确定死亡时间、与将从肉身分离的了解,我们使死亡不在是个痛苦或不安全的主题。有了那样的理解,死亡便不在意谓着我们失去某些东西。它变得较近似于改变某些东西。 例如,西方人都相当习惯于从这地方搬到另一地去,或甚至把一个房子搬来般去。但这在东方并不常见,东方人是较安土重迁的。对西藏人而言,从这房子搬到那房子是件极困难的是,而当他们迁移时,他们就像快死了一样的难过。然而在西方,无论搬到那儿你们皆已习惯,搬家并不会惊扰你们的生活。同样的,如果正确地了解死亡,那么临终的念头便将不在是令人惊惶的。死亡就像是从这房子搬到另一间去,它并不必然要予你一种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