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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善河降魔记
敬礼上师。
瑜伽自在主米拉日巴尊者 （ 这里有个解释，*瑜伽自在主，就是于瑜伽（Yoga）,得到全部精通与自在，故名瑜伽自在主。*这是对米拉日巴尊者以及成就者之尊称，啊，就是与道相应得自在。）
瑜伽自在主米拉日巴尊者在宝严崖静坐之时。一天想到：「现在我应遵照上师的付嘱到拉息雪山去修行。」（你看看，这修行人啊，到什么地方去住山，到什么地方去打坐，都是尊照上师的咐嘱。）
于是他就动身向拉息雪山进发。
当他行至拉息山麓的进口处雅龙咱马村的时候，村上的居民正在一所大宅中举行盛大的晏会；谈笑中有人说道：「听说现在有一名叫米拉日巴的瑜伽行者，经常在人迹不到的山穴，依仗自力，苦行修持，真是世所罕见稀有难得啊！」
（其实啊，这里人们说的“依仗自力”这是一种方便，啊，是人们对他的理解，其实他时时祈祷上师的，啊！自他是不二，也不隔于毫端的，啊！）
这时尊者刚好来到这住宅的门前，一位身上满饰珠宝打扮得非常标致年轻姑娘名叫来赛朋的对着尊者说道：「瑜伽行者啊！你叫什么名字呀？ 」
尊者答道：「我就是住在那无名深山的大修行者米拉日巴。 施主小姐！我想和你结一个善缘，请你给我一点食物吧！」
（大家看到这里，啊，就知道，从印度那个时候开始，所有的修行人，到人们那里去化缘、化斋，是因为这些修行人本身确实是福田，是吧。自己是认真地在实践着佛陀的教言。是福田，才能去化缘啊，才能和别人结个善缘。）
来赛朋说道：「我很愿意供养你食物，但你说你就是米拉日巴，此话当真？」
尊者说：「我又何必说谎呢？」
来赛朋听了不禁大喜，疾速的向宅内奔来，对大家说道：「刚才你们所说的那位了不起的大修行人，住在远方的无名大山中的米拉日巴，现在已经来到我们的门口了！」大家听了，一起拥到尊者的面前。有的向尊者顶礼，有的向尊者寒喧问安，叩问来由；不久大家都知道这是真正的密勒日巴到了。立刻恭请尊者入座，供奉上妙饮食。大家都对尊者生起了殷重的信心和恭敬。
这家的主人是一个非常富有的年轻女郎名叫新多玛的，她非常殷勤周到的对尊者作了种种的招待，然后问到：「师傅啊！你要上那儿去呀？」
尊者道：「我要到拉息雪山修行去！」
新多玛说：「我请您就住在此处附近的觉磨鬼窟吧，我们此地也将沾光，得到您得加持。您所需的食物我会全部供养，不使您操心。」一个僧人名叫释迦古那的也说道：「拉息雪山之麓的觉磨鬼窟，的确可以说是一个功德具足和资供方便的所在。尊者如果愿意住在那里，我也将竭尽己力来承事供养您。」
（说到这里，大家就应该看到，藏民啊，一个非常清净的心态。他们恭敬什么？修行人，真实的修行人！你看，当时的米拉日巴尊者，还是在依照着上师的咐嘱在修行的时候，是吧，按我们这边的说法—他是个居士，是不是？他是个瑜伽行者！我不记得，是前几天在那个《儿童佛教》里面佛陀说的嘛，“人呐，不是因为他的出身，也不是因为他的衣着而尊贵，是因为他的行为而尊贵”。是吧？！你看这里有位僧人呐，是吧？他是个僧人，但是呢，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成就，是吧。在这里，他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和大家是一样的，是不是？和大家一起都对米拉日巴尊者非常尊重，为什么呢？敬重他的修行，啊！而且，我们看到啊，在上师住世的时候，你到哪里修行，你该到哪里去，都要依照上师的咐嘱。他们都在留米拉日巴尊者。是不是？你要住在山崖也可以啦，就在我们附近这个山崖嘛，我们供养也方便点，啊，而且那位僧人啊，也说了，是吧，他要竭尽全力地承事，是不是？这说明藏人啊，西藏那个时候那些人啊，心识眼识非常的清净。他们也大概的知道什么叫修行。是吧？作为一个僧人，一个出家的僧众，他都能发愿，因为他知道米拉日巴尊者在真实地修行，他都能发愿竭尽全力地承事，就是伺候上师的生活起居啦，是不是？啊！）
另一位施主说道：「啊呀！那真是太好了！我本来在那里有一块极好的牧场，可是妖魔太厉害了，他们甚至白天都出来扰乱，所以现在我根本不敢也不想再到那牧场去了。师傅啊！请您慈悲快点去吧！」
米拉日巴说道：「我立刻就去，但却不是为了你的牧场，而是为了遵守我上师的教敕去历炼修行的缘故。」
（是吧！你看看，他到哪里修行，不是考虑这些东西，啊，所以要放下考虑什么衣食啊，什么方便啊，如果有上师的咐嘱，就是上师叫你到哪里修行，你就到哪里修行，啊。因为为什么呢？上师考虑的，是你如何净除你往昔的业力，积累你自己的资粮，是这样考虑的。如果要说方便衣食啊、供养啊、照顾啦，那么就呆在城里，或是呆在上师的庙里，不是更好？是不是？）
说毕，尊者就要起身。宴会中的主客大家立即说道：「只要您答应去，我们就很满意了！请您稍候，让我们来替您准备一些精美的食粮。」
尊者说道：「我已习惯山隐独居一切依赖自己的生活，不需要什么精美的食物，也不需要任何伴侣，现在让我先到那里去看一看，你们发心承事供养我，非常难得，我很感谢；但现在不需要，以后再看吧。」说毕，尊者就迳往拉息雪山行去。
当尊者行抵拉息雪山山麓的时候，许多非人妖魔立即幻现各种神变向尊者攻击。当尊者行至山顶的时候，天色忽然大变，巨雷暴风一时并至左右山脉晃晃动摇，狂雨由群山急流入谷，汇成一大洪流漩涡，片刻间山谷竟变成暴浪掀天的一个大湖。尊者用「密宗的降魔法」两眼凝视，以锡杖插地，湖水忽然下漏入地，转眼间这片大湖竟消失不见了；以后这山谷就被大家叫做湖谷。于是尊者略向山下前行，此时非人妖魔又加紧攻击，摧毁左右山脉，千万大小石块满天飞扬，湖水再度暴涨造成可怕的巨浪狂涛。此时空行母
（这里解释一下空行母，*空行母--梵文Dakin，藏文mkhah·hGro·Ma·即护持密乘行人及教法之女性护法，亦为对一切修密乘的女人之尊称；就更广义而言，女性之佛陀皆为空行母，如廿一尊度母，尊胜佛母等皆是。显教之种种重男轻女之观念：如女性不能成究竟圆满佛陀果，卅二大丈夫相为男性佛陀所专有，以及佛典中种种轻贬女人之观念，至密宗则完全变过！密宗之尊重女性在若干方面更甚于男性，此理由颇复杂，容另详释。但由密勒传及歌集，乃至种种藏密经典所示，空行母实在是密乘教法和修持的最主要之主体之一。就究竟义而论，般若佛母-- 一切佛所出生处，才是最高的空行母，修行人对空性或般若若得相 处或趋入，大都会在梦中或定中见到种种空行母之示相，即如全受显教训练的憨山大师亦梦见空行母(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他自己 也觉得诧异及奇怪)，如其年谱中所详。总之，空行母(古译亦作明妃)是密乘之护法，行者之伴侣及指导者，代表空性及慈悲，以女性之姿态而出现，大概指化身所出之天女相，行于天空，故名空行，但亦有人间空行母之说。男性之空行则称为勇父(藏文dPah·Wo·)；因此空行母亦称为勇母(藏文dPan·Mo·)。*啊，跟大家解释一下。）
此时空行母众就替尊者在左右山脉之间开辟了一条如蛇行的小道。尊者循道继续前行，顿时狂浪平息，以后这条山路就被人们叫做空行山径。
此时力量较小的妖魔，皆被降服，不敢蠢动。力量较大的妖魔仍不甘心，齐集空行山径的尽头处，再度发动攻击。尊者就作起一个降魔的姿势，各种妖魔的神通幻变皆立时烟消云散。尊者所站立的崖石上，却留下一个深深的足印。
尊者继续向前走了不多时，天空忽然大放晴朗，尊者不觉心怀开畅，就憩坐一个崖石的上面，对一切有情油然生起大悲心。其心自然趋入慈心三昧而入定良久。
*慈心三昧--或慈心定，于定中，心中只有一片极深广的慈心普及一切众生，此定即名慈心定。*
经过这番历验，尊者的证境又前进了一步。尊者所坐的那块崖石，以后就名为慈心石。
米拉日巴继续前行来到善河之边，即在河边结跏跌坐，心入流水三摩地。
*流水三摩地--或无间流水三摩地瑜伽。藏文Cho·Wo·rGyan·Gin·Ne·hDsin·rNal·hByor·；此名称在歌集中时常出现，解释颇为困难，大概是指一种如幻三摩地；行人入此定(即大手印定之一种)时，觉其己身与宇宙万相流行，生生不已之大用流行，成为一体无有分别；但又能超乎幻化流行之诸法；即此而又离此。所以得此三昧者，于一切法，一切时，一切处皆得如幻自在，不必出离诸幻而得无间断之自在。故曰：无间流水三摩地。此亦即大手印之动力姿态之一面；大手印定之寂静一面则为无分别之空明定。*
于火虎年孟秋月初十之夕，尼泊尔八若地区的大妖魔率领万千魔军魔卒来到了善河谷。天上天下魔影遍布，向尊者发动攻击，一时雷雹交作，山崩地裂，空中变出难以计数的各种武器齐向尊者击来。诸魔同时大声吆喝道：「擒住他！捆住他！杀死他！」怪声刺耳，响震山谷。米拉日巴自忖道：「原来是非人妖魔前来寻隙来了！」于是他就对这些魔军说法，唱了一首「因果不爽曲」：
「敬礼一切诸上师，皈依大恩父师前。
眩惑眼识变幻境，妖魔仗此迷众生，
（没办法述说，啊！但是，见性之前，一些东西还是可以说的，供大家参考。就是你真的，看到这一切外显，都是幻影。幻影，啊！梦幻泡影，那不是你想象的梦幻泡影，不是从理上去说，而是确实，看上去，就真的只是一个幻影，梦幻的，然后破了这个东西之后，所谓的，啊，过去有说是什么虚空粉碎啦，能所双眠呐，就是这种幻象隐约透过去之后，才能见到自性的东西，啊！这是个过程！其实啊，昨天某人不是在说她适合修禅宗吗？我说了，适合修禅宗的人，是什么人啊？ 心不在焉！ 这心不在焉，还说的不是很贴切啊！ 他为什么心不在焉啊？ 因为在他的眼中，外面的这一切，确实是看上去，真的像梦幻泡影，他因为看到了这些东西，不太在意，他没有执取，这不是一种言语、文字的表叙，而是他确确实实是这么看事情的。如果一个人，训练得越贴近于这种啊，这种觉受，就是说你每天，你跟大家一样的走在这道路上、马路上，但是你看这些马路上的变化，看这些马路上的人、事，真的，你如果深深地感觉到 ：一种真实的感觉呐！ 就像一个个的梦幻泡影，肥皂泡泡一样的，那样的人，才适合修禅宗呐！ 如果你没有达到这种境界，你也就不会有那种心不在焉的、所谓看破、放下的人生态度。知不知道？！ 你的人生态度，也同样反映着你这个境界。所以说，这瞒不了别人的，啊！可以说，你像我，从懂事起，就处于一种梦游的状态。我过这种生活啊，在长沙参加工作啊，读书啊，经历着这些人生事，人的是是非非，比如恋爱，我不是跟你们讲了吗？我都是在很晚很晚很晚的时候，大概开些模糊知识，由于人生际遇啊，由于父母的逼迫吗，才慢慢地开一些所谓人的知识，就是所谓男女的这些知识嘛。过去，纯粹是像梦游一样的，翻这些习气，好像也知道这些世界有男女，好像也知道也谈情说爱，但是我根本不会谈情说爱。为什么啊？因为以前啊，有一位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子的姐姐，她就明确地指出来，她说：“你这个人啊，你的所谓的爱情观，就像，用我们的西方人所说的，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我说“为什么呢？”她说：“不论跟你接触长或短的那些什么女朋友，你纯粹是，都是精神上的东西，你从没给别人买过一件衣服，也没有去追寻那些肉体上的一些亲密。啊，好像跟你在一起，就仅仅到拉拉手就行了，就每天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这个爱情，对于这些世间人来说，太没意思了，这就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但是，我感觉人生好像就是这样子的啦。因为你说不行那就不行，但是我还是这样过。是不是？只是以前都很失败。是不是？我还记得，我的一个玩得好的女同事，我们一个办公室的，就不断地教育我。她曾经也是这方面跟我有过接触的一位，就是我们的团支部书记啊，哈哈哈哈哈，就是你认识的那一位，她都不断地提醒我教育我，她说：“谈恋爱的初期，可以寄寄明信片、写写诗，啊，但是，关系稍微深入一点点，你就要知道给别人买衣服、买东西等等等。”哦，她就要物质上的东西了。哦，我不懂，也没去细想，依然还是按我自己的方式，就写写明信片，卡上写写诗，就永远像梦游一样的过自己的日子，然后呢，就一个个地错过，一个个地走了，一个个的，她们跟你谈久了就没味了。如果你感觉到你自己过日子，待人接物，就是这样子，总是像梦游一样的，停留在一种精神状态中，你就开始接近这种所谓可以修禅的那种人的所谓根器了。为什么？你确实对周围的物质上、物质层面的这些外境，你确实感到它是虚幻的，对你来说，不起作用，你也没想它，是不是？包括别人要求，也不起作用，是不是？我记得，那位朋友，那位女朋友，在南岳，先是拉着我脱离大队，两个人去钻小路，我说好，然后拉着走小路，走到山上看日出的时候，她把伞勾着我的头，往这边拉，看日出，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的脖子都僵酸了，我就这么歪着脖子被她勾着，看了一个日出。我都不知道怎么搞，我都不懂，不明白。虽然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些东西，但是又不是我所要感觉的一些东西。如果你过日子真的这样，这对世间法上的人来说，你是一个什么呢？ 你是个停留在空中楼阁的不切实际的人，是吧。其实，这种人啊，往往他可能是修禅宗的一种根器，因为他对周围的、物质层面的东西他好像没有需求，也没有什么感觉，是吧，他纯粹就是一种精神游离，像做梦一样的一生，这样，你的心灵就会简单多了，也会纯净多了。当然啰，也确实少了很多现实生活中的一些所谓的乐趣，是吧。这样，看人，如果旁边有师父，他就会看，这个人要得，这个人要得，是不是？他是适合禅宗的根器了。所以说，为什么，像我这么一个，世间人都觉得是个不切实际的一个人啊，脱离现实的一个、精神游离、梦游者的一个人，会有那么多离奇古怪的一些经历呢？也就是佛菩萨来找我，那些师父啊，来考验我啊，看看我，一些经历。这就是说，确实，修行啊，不是说修禅宗，是修行，需要这样一种心态。就是说如果你这个人太现实了，考虑问题，一下子就能切入到实际，所谓实际啊，就是现实的物质层面，所谓实际就是物质层面的东西嘛，是不是？你解决问题也是物质层面的东西嘛。你这个，男女一接触，就要考虑到结婚呐，男女的肉体的欢愉啊，是不是？要知道去满足它嘛。是不是？ 你看现在，好多人都推崇，婚姻是三个脚还是几个脚啊？才能支撑嘛。一个是经济，还一个是什么夫妻性生活，性生活就是肉欲嘛，还一个是什么？搞不清楚，反正是，才能支撑嘛，少了就不行嘛。它就是，大部分人都是这样认为的。是不是？但是你们确实也都知道啦，有一些东西，有一类人的，也是大家都向往的那种爱情，它不是这样子支撑的咧，你像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和贾宝玉，是不是？他们就纯粹是一种精神上的交流，是吧？诗词啊，两个人比较相应啊，是不是？虽然也是轮回中的一些抱恩报怨。说林黛玉上辈子是绛珠仙草，贾宝玉上辈子是绛珠仙草那个天宫的神瑛侍者，给她浇灌绛珠仙草，还他灌溉之恩，也还是轮回中的抱恩报怨，但是他们就不需要那些东西去支撑，而仅仅需要精神这种支撑呐。这种人，他就离修行更近，因为他不太在乎啊，物质层面上的东西。所以才有贾宝玉能够出家修行呐。是不是？你看他，所有周围的人，从父母、兄长到朋友，都觉得他应该跟薛宝钗好，是不是，娶薛宝钗为妻。林黛玉太不懂事，是不是，也太不会处理、应酬这些人际关系。而薛宝钗多好咧？方方面面都得到别人的欢喜，就连长相，也是物质型的美啊！ 指什么呢？丰满、充满女性的美。而林黛玉呢，长得又瘦又弱，弱不禁风，是不是？整个人就像烟一样地飘来飘去，她是种精神上的，林黛玉给人的感觉。就连贾宝玉都说，“纵然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呐！你就是，薛宝钗和我做到齐眉举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做得很好了。但我的心意难平啊！为什么？因为我追求的不是这个东西。所以贾宝玉最后才有这个机缘也有这个福报，所以他能够出家修行。所以说，不要把《红楼梦》看成是写悲悲切切的爱情的书，前面的这些东西，其实是一种积淀。）
嗟乎妖魔阿咱马！汝等饿鬼实可悯！
小丑妖魔之鼠辈，汝等何力侵害我？
汝等往昔造恶业，今生得此恶报身，
奔窜虚空意生身桬，常为恶心烦恼使，
（你看，意生身，解释一下。*意生身--即是胎、卵、湿、化四生中之化生，你看，有很多昆虫啊是湿生嘛，有的昆虫是卵生嘛，是不是？蛆是卵生嘛，胎生，如人类啊，还有大体的动物啊。这中间的化生，它无血肉实质之身体，仅有心意业力所生之无实质体相，故名意生身。 *
这就是六道轮回可怜的地方。很多人害怕妖魔鬼怪，其实你要知道，它比你可怜得多！要确立一个正知正见的定见：就是什么？暇满人生难得、稀有、珍贵！为什么呢？暇满人生，才能学佛修行啊。我认为这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咧！当然，暇满人生是有标准的，能够得到真正的暇满人生，很不容易咧！你们都还没有！你们欠缺其中一两项！我才可以说基本上拥有了暇满人生，为什么？十六无暇里面就谈到一点，其中一条，就是有正见。暇满人生不光是说你有闲暇，你还得有对佛法的正知正见。如果你拥有了对佛法的正知正见，形成定见了，然后你又有闲暇，可以把世间的琐事都放下了，又不为它所转，不为今世所缚，这些都做到了，就像大圆满前行引导文里我们学过的，我们没有落入十六种无暇，这个时候才叫做暇满人生，那才是这世间的至尊宝、如意宝。如果你得到了这样的如意宝，你才可以说顶天立地啊！你要顶天立地，你才可以感到骄傲，这才值得感到骄傲。相反，如果你看上去有闲暇，比如说很多人现在，包括开发地区的人，又不需要工作了，有一定的收入，比如说房子出租，或刚刚退休，拿退休工资，身体蛮健康，蛮悠闲，可以干这干那，但是呢，你还有自己的贪欲，就会觉得嫌钱少了，还要怎么怎么样啊。有的还要为子女的事情奔忙。更有一种，最难觉察的，就是环境！我一定要住什么环境! 一定要住什么环境! 那这些都错了！那也是一种束缚。真正的自在，就是说，上师在，你能够学佛了，上师安排你到哪里，那都能到哪里，不为事情所束缚，是不是？你看，王建军，已经有点像这个样子了，留在长沙，照顾我父母，他也可以，而且做得也还安心，他也没什么心里抓抓地想离开啦，想到这边来啦，没有！师父怎么安排，都可以！买下道场了，买下地方了，要他留守在那种菜，他也可以，他也愿意。这就开始接近暇满人生。
当你拥有了暇满人生，你对这些意生身、妖魔鬼怪啊，你只会觉得他们可怜得很了，是不是？而且还有一点，像你们这些真正学佛的，你走出去的时候，你应该觉得自己是很尊贵的，你绝对不会具有那种对于权、贵、或者是什么富豪啊、权贵啊、名气大的，其他的这世间的什么专家、博士啊，你都会觉得你比他们尊贵咧！这就是佛慢！知道不？你的这种别人看上去的傲慢，它不是一种傲慢，是一种自信！对佛法和自己已经获得暇满人生，获得正知正见的自信所流露出来的！可能有人觉得我也很傲慢，但不是这样子的。因为我拥有暇满人生啊，我觉得我比你们来到这个世上珍贵啊，是吧？！如果你还觉得心里没有底气，那你就应该反省反省自己对佛法是不是还欠缺正知正见。）
汝由往昔造恶业，今生得此恶报身，
奔窜虚空意生身，常为恶心烦恼使，
口出恶毒镇恨语，杀之！割之！成碎块！
我乃布衣瑜伽士，已离妄念无分别。
心亦寂灭不可得，此见坚固无动摇；
诸根行用如狮子，我身一似诸佛身，
我语一似诸佛语，我心光明照大千，
六聚体性赤裸见，瑜伽行者如我者，
（这里解释一下“六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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