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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藏第47册No.1969B乐邦遗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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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lxg20130220 发表于 2013-11-11 11:03: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摘自《大正藏第 47 册 No. 1969B 乐邦遗稿》

  古长老后身生宰相家

  龙舒净土文曰。有惠古长老云。先住舒州太平。次迁浙东大刹道德名世。缁白归之。无何死后托生一宰相家。前生多修福慧报。今生高科及第。世固为荣。使古老曾修西方。则脱轮回去矣。何有今日坠堕哉。楞伽经谓。世间修行人如澄浊水。澄之虽清未去浊。脚搅之复浊。古老之谓也。若人生西方。见佛得道。复来此界。则是刷去浊。脚虽搅之。不复浊矣。

  齐君房遇梵僧悟前身

  纂异记曰。齐君房吴郡人。自幼虽力学。而寡才思。常为贫苦所役。进谒公侯亦无顾遇。唐元和间游钱唐。意欲求餐天竺。至于孤山饥不能前。因临流悲泣。俄见一梵僧。顾谓曰。法师秀才旅游滋味足否。齐曰。旅味即足。法师之称何耶。僧曰。子不忆讲法华经于洛中同德寺乎。齐曰。某平生盘游吴楚。未尝涉京江。又何洛中之说耶。僧曰。子应为饥火所恼不忆前世也。僧乃探钵囊出一枣子曰。此吾国所产者。食之能知过未事。齐食讫乃掬泉而饮。枕石而睡。觉而忽悟前身如昨日。因礼其僧而问言。震和尚安否。曰。专精未至。再为蜀僧。今则断攀缘矣。神上人安在。曰。前愿未满。又闻为法师矣。悟法师安在。曰。岂不忆香山寺石像前戏发大愿。若不证无上菩提。必愿为朝贵。昨闻已为武将矣。当时五僧唯吾得脱。独尔为冻馁之士。齐曰。某四十余年日唯一食。身拥一褐。此福不全修乃尔也。僧曰。过由师子座上广说异端。使学者心生疑惑。戒珠有缺。禅不兼修。质伛影曲。报应宜然。齐曰。为之柰何。僧曰。今日之事已无计矣。他生之事庶有警于君也。乃出一镜。背面皆莹彻。汝欲知贵贱修短佛法兴替等事。宜一鉴之。齐觉镜已言曰。诸事已审。僧收镜而行。旋失所在。齐至灵隐遂祝发为僧。改名镜空。大和元年李玫习业在龙门天竺。空访之。遂说上事再语玫曰。我生五十七。尚有九年在世。我去后佛法其衰乎。玫讫之不答。乃援笔书于经藏之北垣曰。不与一沙衰恒沙。兔而[罩-卓+耳]犬而拏。牛虎相交亡角牙。宝檀终不灭其华。此谶唐武帝废释教之事。后果验也。

  顾况失子哀悼再生

  北梦琐言曰。顾况字退翁。有一子名非熊。在暮年间其子忽暴亡。况哀悼不胜。乃吟曰。老人失爱子。日暮千行血。老人年七十。不作多年别非熊于冥中闻之。以情告于冥官。冥官悯之。遣令再生况家。既生三岁。乃能言冥中闻父苦吟之事。后应举擢第。大为声名人。

  韦皋前身诸葛武侯

  唐明皇杂录云。成都尹韦皋始生一月。时有一胡僧。见之曰。别久。得无恙乎。婴儿若有喜色。众问其故。僧曰。此子乃诸葛武侯之后身。我昔与之交游。今复与之相见也如此。

  梵僧愿为王侍中作子

  冥祥记云。南宋侍中王珉时与一梵僧为方外友。僧每瞻珉风彩不常。辄语同辈曰。我后世若得与此人作子。愿亦足矣。珉潜闻一日戏之曰。法师才高行峻。他日还与谁为子耶。僧颔而不答。后日忽病亡。珉妻岁余生一子。始能言。便解外国语。至于绝国奇货。莫不识之。珉既审其前身。因小字之曰阿练。后遂为大名之人。

  僧玄高托生赵氏

  法苑珠林云。唐贞观末。相州滏阳县智力寺僧玄高。俗马氏。临死日顾谓母曰。儿子于赵家有宿缘。此去当为其子也。母弗信。乃以墨点于左肘。既终。赵妻忽梦。此僧来曰。某当与娘为息也。从而有娠。既产。果有墨点在肘。三岁无人导引能自往马家去乃言。此我旧舍也。

  王鄂前身柏堂寺童子

  太平广记云。唐王鄂尚书鄑之弟也。西京乱离鄑。挈家入蜀。?嘉陵江。至利州柏堂寺前。鄂年七岁忽曰。我曾有经一卷。藏此寺石龛中。父母异之。因令人随访。果获之。至于所用木栉犹存。寺僧曰。此我童子也。问其所夭之年。正鄂所生之岁。其前生父母尚在。厥后为官至令录。

  裴相国为于阗国王子

  北梦琐言曰。唐丞相裴休留心释宗。精于禅教。圭峰密公凡所著述。裴悉制序。常着毳衲。于歌妓院持钵乞食。自言。不为俗情所染。可以说法度人。每发愿。世世为国王。弘护佛法。后于阗国王生一太子。手纹有裴休二字。闻于中朝。裴之子通书欲奉迎。不允乃止。

  衲僧愿为崔氏作子

  玉堂闲话曰。昔有一僧。常游崔慎之门。崔每以无子告之。僧曰。但请夫人盛装游长安大寺院。见有老僧处。彼若不顾。更之他所。若有顾盻。宜厚结之。俾动其心。则后身任运为公之子也。崔与妻信其言。初至二三处。皆不之顾。后至一院见一老僧近六旬。相接勤笃。崔乃厚施。自是供给不绝。老僧感承自揣无以为报。发愿。后世为其作子。不数年间僧亡。崔妻产一子。其手有衲僧二字。因小字衲僧。亦曰缁郎。

  岐王得爱敬寺僧为子

  广异志曰。唐开元中。岐王范以无子。求道士叶静能奏天曹。报云。范分当无子。静能又牒送天曹。天曹不得已。遣二使者。取爱敬寺僧为之子。二使误至圣善寺。取某大德。其僧曰。某平生修兜率天业。不当为人作子。二使者乃去。时爱敬寺僧竟以此日亡。经一年岐王得一子。方六七岁。恒求往爱敬寺游玩。王纵之。每见僧如旧识者。无何长大。乃多好弹射之事。斯亦逐物则意移也。

  杜鸿渐发愿为僧

  湘山野录云。唐相杜鸿渐初抚巴蜀。至益州见白云山无住禅师。得佛法大意。自是栖心禅悦。有诗曰。长愿栖禅理。安能揖化源。晚年入相。以疾辞退。垂终顾命诸子曰。当为吾沐浴剃除须发。加以僧加梨衣。用火焚躯。此吾愿也。切不可违。

  石延年堕鬼仙

  湘山野录云。宰相石延年字曼卿。性懆磊落豪于诗酒。明道中病而薨。平日与张生为友爱。既而数日张忽梦。曼卿骑一青驴到家曰。我已作鬼仙。得来召君同往也。张以母老固辞。曼卿怒而去。乃言曰。今当命补之同行矣。不日之间补之果卒。补之即范讽字也。事见仪兴石刻。

  尹道士为李宗固子

  驾部员外郎李宗固守汉州。时有道士尹可元。精练善画。以遗火得罪当死。李缓其狱。会赦获免。可元时年八十一。自誓后世为李公子以报其德。洎可元死经二十余年。李之儿妇梦可元入房。后果生子。乳名蜀孙。幼而善画。喜读庄老。仍复为道士。名曰妙应。事母以孝。其写真妙绝。一时东坡尝作长篇纪其事。其略曰。千年鼻祖守关门。一念还为李耳孙。香火旧缘何日尽。丹青余习至今存。

  蔡元度子悟前身

  朱或可谈纪。蔡元度子乃悟前身是润州丹阳王家儿子。访之果然妻子尚在。来见与语。叙旧宛合。至八九岁。渐熟世境。旋忘前事。

  李氏女知前世为男子

  可谈云。雍丘李三礼有女子。名小师。年数岁乃曰。我前身是黄陂典吏雷泽儿子。名曰亭甫。年十七岁因患足疮而死有今世也。时雍丘牛商多在黄陂寻问。宛尔符契。他日雷泽往见小师。一见便呼为父。政和八年小师来黄陂。抱其旧母号泣不已。又数与邑人说其平昔之事皆验。

  岳阳王前身许玄度

  传灯注文。越州沙门昙彦。与檀越许询字玄度同造二塔。彦有神异。天降相轮。塔未就。玄度遽亡。彦寿一百二十余岁。待玄度再来。时岳阳王来抚越州。彦预告曰。许玄度来。弟子谓。师老耄而言。岳阳王曾受志公密示。才到便入寺寻访于彦。彦遥见便称许玄度来。王曰。弟子箫登何尔称之。彦曰。未达宿命。焉知是事。彦即以三昧力加被于王。忽悟前身与彦同造二塔。由是塔事再加兴振。

  海印禅师托生朱防御

  武库云。海印信和尚嗣。琅玡桂府人也。住苏州定慧寺。年八十余。平日受朱防御家供养。屡到其宅。一日朱问曰。和尚后世能来弟子家中托生得否。师微笑诺之。及归寺即不快。数日而化。其迁化日。朱室生一女子。不胜悲叹。时圆照本禅师住瑞光。闻其事往访之。方出月抱。出一见便笑。圆照唤云。海印尔错了也。女子哭数声死去。

  宣禅师通郭祥正书求生

  武库云。归宗宣禅师汉州人琅玡广照之嗣。与郭功甫厚善。忽一日南康守以事临之。宣令人驰书与郭功甫。且祝送书者。莫令县君见。功甫时任南昌尉。书云。某更有六年。世缘未尽。今日不柰抑逼何。欲托生君家。望君相照乃化去。功甫得书。惊喜盈怀。至中夜。妻梦寐仿佛见宣入卧内。不觉失声云。此不是和尚来处。功甫问其故。妻答所见。功甫呼灯。以宣书示之。果有娠。及生即名宣老。才周岁记问如昔。逮三岁。白云端和尚过其家。功甫唤出相见。望见便呼师侄。端云。与和尚相别几年耶。宣出指云四年也。端云。在甚处相别。宣云。白莲庄上。端云。以何为验。宣云。爷爷妈妈。明日请和尚斋。忽门外推车过。端云。门外什么声。宣作推车势。端云。过后知何。宣云。平地两条沟。及六岁无疾而化。

  陈康伯前身羊毛笔庵主

  昔闽地有张圣者。幼时尝牧牛于竹林中。偶见二道人着棋。张看之不觉终局。道人悯张久而饥。折与苦笋一茎。张食之。初甜后苦。乃弃其余。洎还家子孙已四世矣。从此不食烟火之物。而能作颂断人死生祸福等事。由此人称之为张圣者。后为僧游方。至兴化军。时陈康伯未第。往求颂。但书羊毛笔三字。康伯不晓其意。继中秋选将过省。复诣求颂。仍写前三字与之。自此一举成名。初作尉某处(失其县名)差往漳州漳甫。验事手吏具路程。次日早饭羊毛笔庵。康伯问其处。吏答。昔有一道人居此颇有高行。善系羊毛笔。每日只卖二十管。得钱六伯。以养道众。余时杜门而已。后坐亡。人敬之。以漆饰其身。尚在。由此得名羊毛笔庵。康伯至彼。顶拜之余问道人死之日。乃康伯生之辰。于此始悟前身是羊毛笔庵主也。张圣者所写真不谬矣。康伯遂题石纪其事。仍给俸置田。广庵宇延接方来。至今不绝。康伯淳熙中官至左丞相。

  王正言问新老夺胎者而生

  武库云。王正言为江西漕。谒云岩新长老问曰。二缘和合而生人身。又闻即死即生。何故有夺胎者。新曰此事如正言作漕。随所至处即居其位。正言于言下领解。

  魏丞相发愿为清净僧

  孝庙朝大丞相端明魏文节公??晚年奉祠归于四明小溪。公为一代勋臣。言行高节。在朝野平生笃信佛法。每发誓愿。祈来世为一清净僧。一日命丹青。写为僧相。揭之高堂。常想像之。时育王佛照光禅师垂访。因请为之赞。赞曰。身从果位中来。位冠百僚之上。只缘熟处难忘。故现比丘之相。千载希奇古今榜样。拙庵特为证明。留与人间供养。洎公之薨。乃顾命诸子曰。吾去已。当为我剃发着袈裟。以僧相殓之。诸子不违重命。且以三衣一钵奉安棺中。

  旻师为董司户作女

  夷坚志曰。僧善旻者长沙人也。住持洪州观音院。已而退居光孝之西堂。绍兴二十三年秋得病。鄱阳董述为司户。摄新建尉。居寺之侧。怜其病。日具粥饵供之。旻食之。必再三致谢。光孝主僧祖璇语之曰。汝为方外人而受俗人供养。倦倦有欲报之意。以某观之。他日必为董氏子矣。旻虽感其言。终不能自免。时董妻注氏方娠。昱病益笃。以十月一日巳时死。寺中方撞钟诵佛。外人有入者云。司户妻娩身得女子矣。时刻恰同。人颇信之矣。

  通纪诸公前身后报

  李昌龄着乐善集。最为龟鉴。其间有言。方朝请政和初为歙县。一日病笃。见一道士。曰。公武后时人也。时河北大疫死者如林。公以所藏秘方。揭之通衢。饵者多愈。上帝嘉汝有活人之功。录为上清仙伯。后与侍女宋道华起人间夫妇之念。遂谪之于世也。晁迥太傅前生是净居天主。王待制素前生是玉京黄阙。西门侍郎杨文公亿前身是武夷君。陈康肃公尧咨前生是南庵庵主。张文公方平前身是山藏院知藏僧。曾相国前生是青草堂和尚。苏文忠公轼自言。母夫人初孕时。梦一僧来投宿。尚记其颀然而眇一目。盖陕右戒禅师也。寇莱公准自言。初生时两耳垂肩。各有肉环。七岁方合王文正公。且自记前身曾为僧。与房管事相似。文政为太平宰相二十年。薨时乃言。愿世世常得为一清净真僧。味道自乐。不敢更入富贵之乡。且遗嘱子孙。当为我剃发着袈裟以殓之。

  张文定公前身为僧书楞伽

  楞伽经序曰。蒋之奇过南都谒张公亲闻公。说楞伽因缘。始张公自三司使翰林学士出守滁。一日入琅玡僧舍。见一经函。发而视之。即楞伽经也。恍然觉其前生之所书笔画宛然。其神先受之甚明也。之奇闻。羊叔子五岁时。令乳母取所弄金环。乳母谓之曰。汝初无此物。祐即自诣邻人李氏东垣。桑木中探得之。主人惊曰。此吾亡儿所失之物也。云何持去。乳母具言之。知祐之前身为李氏子也。白乐天始生七日。姆指之无两字。虽试百数不差。九岁谙识声律。笃于才章。而乐天固自以为宿习矣。人之生死去来。于天地之间。其为草木为筹。不能算之。然以沦于生死。神识疲耗不能复记。惟圆明不昧之人有如张公。以高文大册再中制等。登侍从秉钓相出入朝廷。逾四十年。风烈事业播人耳目。则其前身尝为大善知识。无足疑矣。

  王文正公愿来世为僧

  湘山野录云。王文正公且为宋真庙之良相。平生勤俭多衣布褐。补衮之余尤通内典。一日因读高僧传有遗世绝俗者。遂表之曰。昔之有道者功业尚不足以累其怀。况身后之名乎。如亮师之逃西山。常公之庵大梅。归宗之昧其迹。法正之不言名姓。是诸老皆能践其所闻者也。且又自念。沦于仕宦。恨不早为释子。忽病革。召内翰杨大年。嘱以后事曰。且深厌俗尘。志慕释典。愿未来世得为比丘。林间晏坐。观心为乐。将易箦之时。君为我剃须发服坏色衣。勿以金帛等置棺内。用荼毗法。藏骨于先莹之侧。起一卵塔。以酬宿愿。吾虽已深诫子孙。恐其循俗。托子叮咛之。大年曰。余事敢不如教。若剃发三衣事。此必难遵。公三公也。若薨背銮辂。必有挑被之临。自当殓赠公衮。岂可加于僧体乎。至薨日。大年与诸孤协议。但以三衣置柩中。不藏宝货而已。

  苏东坡前身五祖戒禅师

  龙舒净土文曰。五祖戒禅师乃东坡前身。应验非一。以前世修行故。今世聪明过人。以其习气未除。致今生多缘诗语意外受窜谪。生此世界多受苦如是。闻东坡南行唯带阿弥陀佛一轴。人问其故。答云。此轼生西方公据也。若果如是。则东坡今生得计矣。

  黄山谷前身诵莲经妇人

  龙舒净土文曰。闻鲁直前世是妇人。长诵法华经。以诵经功德故。今世聪敏有官职。此故随业随缘来者也。若生西方。岂但如是而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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