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法师政治经典选辑
摘自《海涛法师政治经典选辑》海涛法师政治经典选辑
海涛法师选辑
《杂阿含经》节录
《中阿含.雨势经》
《增壹阿含经》节录
《大乘本生心地观经》节录
《如来示教胜军王经》
《佛為胜光天子说王法经》
《大方广佛华严经》节录
《般泥洹经》节录
《王法正理论》节录
《龙树菩萨為禪陀迦王说法要偈》
《佛為优填王说王法政论经》
《大萨遮尼乾子所说经.王论品第五》节录
巴利文《佛本生经》节录
法语拾缀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三称)
开经偈
无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义
《杂阿含经》节录
宋求那跋陀罗 译
(一二三六)如是我闻:一时,佛住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波斯匿王、摩竭提国阿闍世王韦提希子,共相违背。摩竭提王阿闍世韦提希子,起四种军—象军、马军、车军、步军,来至拘萨罗国。波斯匿王闻阿闍世王韦提希子四种军至,亦集四种军—象军、马军、车军、步军,出共斗战。阿闍世王四军得胜,波斯匿王四军不如,退败星散,单车驰走,还舍卫城。
时有眾多比丘,晨朝著衣持钵,入舍卫城乞食,闻摩竭提王阿闍世韦提希子起四种军,来至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起四种军,出共斗战,波斯匿王四军不如,退败星散。波斯匿王恐怖狼狈,单车驰走,还会卫城。闻已,乞食毕,还精舍,举衣钵,洗足已,住诣佛所,稽首佛足,退坐一面,白佛言:「世尊!我等今日眾多比丘,入城乞食,闻摩竭提主阿闍世王韦提希子起四种军,如是广说,乃至单车驰走,还舍卫城。」
尔时世尊即说偈言:
战胜增怨敌,败苦卧不安,
胜败二俱捨,卧觉寂静乐。
佛说此经已,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中阿含.雨势经》
东晋僧伽提婆 译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在鷲巖山中。尔时,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与跋耆相憎,常在眷属,数作是说:「跋耆国人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祐,有大威神,我当断灭跋耆人种,破坏跋耆,令跋耆人遭无量厄。」
於是,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闻世尊游王舍城,在鷲巖山中,便告大臣雨势曰:「我闻沙门瞿曇游王舍城,在鷲巖山中,雨势!汝往至沙门瞿曇所。汝持我名问讯圣体安快无病,气力如常耶?当作是语:『瞿曇!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问讯圣体安快无病,气力如常耶?瞿曇!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与跋耆相憎,常在眷属,数作是说:跋耆国人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祐,有大威神,我当断灭跋耆人种,破坏跋耆,令跋耆人遭无量厄。沙门瞿曇当何所说?』雨势!若沙门瞿曇有所说者,汝善受持。所以者何?如是之人,终不妄说。」
大臣雨势受王教已,乘最好乘,与五百乘俱出王舍城,即便往诣鷲巖山中。登鷲巖山,下车步进,往诣佛所,便与世尊共相问讯。却坐一面,白曰:「瞿曇!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问讯圣体安快无病,气力如常耶?瞿曇!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与跋耆相憎,常在眷属,数作是说:『跋耆国人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祐,有大威神,我当断灭跋耆人种,破坏跋耆,令跋耆人遭无量厄。』沙门瞿曇当何所说?」
世尊闻已,告曰:「雨势!我昔曾游於跋耆国,彼国有寺名遮恕逻。雨势!尔时,我為跋耆国人说七不衰法,跋耆国人则能受行七不衰法。雨势!若跋耆国人行七不衰法,而不犯者,跋耆必胜,则為不衰。」
大臣雨势白世尊曰:「沙门瞿曇略说此事,不广分别,我等不能得解此义,愿沙门瞿曇广分别说,当令我等得知此义。」
世尊告曰:「雨势!諦听!善思念之,我当為汝广说此义。」
大臣雨势受教而听。
是时,尊者阿难执拂侍佛,世尊迴顾问曰:「阿难!颇闻跋耆数数集会,多聚集耶?」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我闻跋耆数数集会,多聚集也!」
世尊即告大臣雨势:「若彼跋耆数数集会,多聚集者,跋耆必胜,则為不衰。」
世尊復问尊者阿难:「颇闻跋耆共俱集会,俱作跋耆事,共俱起耶?」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我闻跋耆共俱集会,俱作跋耆事,共俱起也!」
世尊復告大臣雨势:「若彼跋耆共俱集会,俱作跋耆事,共俱起者,跋耆必胜,则為不衰。」
世尊復问尊者阿难:「颇闻跋耆未施设者不更施设,本所施设而不改易,旧跋耆法善奉行也!」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我闻跋耆未施设者不更施设,本所施设而不改易,旧跋耆法善奉行也!」
世尊復告大臣雨势:「若彼跋耆未施设者不更施设,本所施设而不改易,旧跋耆法善奉行者,跋耆必胜,则為不衰。」
世尊復问尊者阿难:「颇闻跋耆不以力势而犯他妇、他童女耶?」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我闻跋耆不以力势而犯他妇、他童女也!」
世尊復告大臣雨势:「若彼跋耆不以力势而犯他妇、他童女者,跋耆必胜,则為不衰。」
世尊復问尊者阿难:「颇闻跋耆有名德尊重者,跋耆悉共宗敬、恭奉、供养,於彼闻教则受耶?」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我闻跋耆有名德尊重者,跋耆悉共宗敬、恭奉、供养,於彼闻教则受。」
世尊復告大臣雨势:「若彼跋耆有名德尊重者,跋耆悉共宗敬、恭奉、供养,於彼闻教则受者,跋耆必胜,则為不衰。」
世尊復问尊者阿难:「颇闻跋耆所有旧寺,跋耆悉共修饰,遵奉、供养、礼事,本之所施常作不废,本之所為不减损耶!」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我闻跋耆所有旧寺,跋耆悉共修饰,遵奉、供养、礼事,本之所施常作不废,本之所為不减损也!」
世尊復告大臣雨势:「若彼跋耆所有旧寺,跋耆悉共修饰,遵奉、供养、礼事,本之所施常作不废,本之所為不减损者,跋耆必胜,则為不衰。」
世尊復问尊者阿难:「颇闻跋耆悉共拥护诸阿罗訶,极大爱敬,常愿未来阿罗訶者而欲令来,既已来者乐恆久住,常使不乏衣被、饮食、床榻、汤药、诸生活具耶?」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我闻跋耆悉共拥护诸阿罗訶,极大爱敬,常愿未来阿罗訶者而欲令来,既已来者乐恆久住,常使不乏衣被、饮食、床榻、汤药、诸生活具!」
世尊復告大臣雨势:「若彼跋耆悉共拥护诸阿罗訶,极大爱敬,常愿未来阿罗訶者而欲令来,既已来者乐恆久住,常使不乏衣被、饮食、床榻、汤药、诸生活具者,跋耆必胜,则為不衰。雨势!跋耆行此七不衰法,诸受持此七不衰法者,跋耆必胜,则為不衰。」
於是大臣雨势即从坐起,偏袒著衣,叉手向佛,白曰:「瞿曇!设彼跋耆成就一不衰法者,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不能伏彼,况復具七不衰法耶?瞿曇?我国事多,请退还归。」
世尊报曰:「欲去随意!」
於是大臣雨势闻佛所说,则善受持,起绕世尊三匝而去。
大臣雨势去后不久,於是,世尊迴顾告曰:「阿难!若有比丘依鷲巖山处处住者,宣令一切尽集讲堂,一切集已,便来白我。」
尊者阿难即受佛教:「唯然,世尊!」是时,尊者阿难便行宣令,若有比丘依鷲巖山处处住者,今令一切尽集讲堂。一切集已,还诣佛所,稽首作礼,却住一面,白曰:「世尊!我已宣令,若有比丘依鷲巖山处处住者,悉令一切尽集讲堂,今皆已集,唯愿世尊自知其时!」
於是,世尊将尊者阿难往诣讲堂,於比丘眾前敷座而坐,告诸比丘:「今為汝说七不衰法,汝等諦听!善思念之。」
时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数数集会,多聚集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共齐集会,俱作眾事,共俱起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未施设事不更施设,本所施设而不改易,我所说戒善奉行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此未来有爱,喜欲共俱,爱乐彼彼,有起不随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有长老上尊俱学梵行,比丘悉共宗敬、恭奉、供养,於彼闻教则受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有无事处,山林高巖,闲居静处,寂无音声,远离,无恶,无有人民,随顺宴坐,乐住不离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悉共拥护诸梵行者,至重爱敬,常愿未来诸梵行者而欲令来,既已来者乐恆久住,常使不乏衣被、饮食、床榻、汤药、诸生活具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
於是世尊復告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说七不衰法,汝等諦听!善思念之。」
时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尊师,恭敬、极重供养、奉事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法、眾、戒、不放逸、供给、定、恭敬、极重供养、奉事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
世尊復告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说七不衰法,汝等諦听!善思念之。」
时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不行於业,不乐於业,不习业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不行譁说,不乐譁说,不习譁说者;不行聚会,不乐聚会,不习聚会者;不行杂合,不乐杂合,不习杂合者;不行睡眠,不乐睡眠,不习睡眠者;不為利,不為誉,不為他人行梵行者;不為暂尔,不為德胜,於其中间捨方便,令德胜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
世尊復告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说七不衰法,汝等諦听!善思念之。」
时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成就信财、戒财、惭财、愧财、博闻财、施财、成就慧财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
世尊復告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说七不衰法,汝等諦听!善思念之。」
时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成就信力、精进力、惭力、愧力、念力、定力、成就慧力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
世尊復告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说七不衰法,汝等諦听!善思念之。」
时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修念觉支,依捨离、依无欲、依灭尽,趣向出要,择法、精进、喜、息、定,修捨觉支,依捨离、依无欲,依灭尽,趣向出要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
世尊復告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说七不衰法,汝等諦听!善思念之。」
时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应与面前律,与面前律;应与忆律与忆律;应与不痴律,与不痴律;应与自发露,与自发露;应与居,与居;应与展转,与展转;眾中起諍,当以如弃粪扫止諍法止之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胜,则法不衰。」
世尊復告诸比丘曰:「今為汝等说六慰劳法,汝等諦听!善思念之。」
时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六?以慈身业向诸梵行,是慰劳法,爱法乐法,令爱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摄,得沙门,得一心,得精进,得涅槃。如是慈口业、慈意业。若有法利,如法得利,自所饭食,至在钵中。如是利分,佈施诸梵行,是慰劳法,爱法乐法,令爱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摄,得沙门,得一心,得精进,得涅槃。若有戒不缺、不穿、无秽、无黑,如地不随他,圣所称誉,具善受持。如是戒分,布施诸梵行,是慰劳法,爱法乐法,令爱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摄,得沙门,得一心,得精进,得涅槃。若有见是圣出要,明瞭深达,能正尽苦。如是见分,佈施诸梵行,是慰劳法,爱法乐法,令爱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摄,得沙门,得一心,得精进,得涅槃。我向所言六慰劳法者,因此故说。」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增壹阿含经》节录
东晋僧伽堤婆 译
(六)闻如是: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眾多比丘各集普会讲堂,作是异论:「今舍卫城乞食难得,非比丘所安之处,我等可立一人,次第乞食。此乞比丘能办衣被、饮食、床卧具、病瘦医药、无所乏短。」
尔时,眾中有一比丘,白诸人曰:「我等不堪任在此乞求,各共诣摩竭国,於彼乞求,又且穀米丰贱,饮食极饶。」更復有比丘说曰:「我等不宜在彼国乞食。所以然者,阿闍世王在彼治化,主行非法,又杀父王,与提婆达兜為友,以此因缘故,不宜在彼乞求。」復有比丘说曰:「今此拘留沙国土,人民炽盛,饶财多宝,宜在彼土乞求。」復有比丘作是说:「我等不宜在彼土乞食。所以然者,恶生王於彼土治化,极為兇弊,无有慈仁,人民麤暴,好喜斗讼。以此因缘故,不应在彼乞食。」
復有比丘说曰:「我等宜在拘深婆罗柰城,优填王所治之处,篤信佛法,意不移动,我等宜在彼土乞食,所愿无违。」
尔时,世尊以天耳,闻诸比丘各生此论,即严整衣服,至诸比丘所,在中央坐,问诸比丘曰:「汝等集此欲何等论,為说何事?」
是诸比丘白佛言:「我等集此各兴此论,今舍卫城穀米勇贵,乞求叵得,各当共诣摩竭国界,於彼乞求,又彼国土饶财多宝,所索易得。」其中或有比丘说曰:「我等不宜彼国乞食。所以然者,阿闍世王在彼治化,主行非法,又杀父王,与提婆达兜為友,以此因缘故,不宜在彼乞求。」其中復有比丘说曰:「今拘留沙国,人民炽盛,饶财多宝,宜在彼国乞食。」復有比丘作是说:「我等不宜在彼乞食,所以然者,恶生王於彼治化,為人兇恶,无有慈仁,好喜斗讼,以此因缘故,不宜在彼乞食。」復有比丘说曰:「我等宜在拘深婆罗柰城,优填王所治之处,篤信佛法,意不移动,宜在彼乞食,所愿无违,在此所论,正谓此耳!」
尔时,佛告诸比丘:「汝等莫称讥王治国家界,亦莫论王有优劣。」
尔时,世尊便说此偈:「
夫人作善恶,行本有所因,
彼彼获其报,终不有毁败。
夫人作善恶,行本有所因,
為善受善报,恶受恶果报。
是故,比丘!勿兴斯意论国事,缘不由此论,待至灭尽涅槃之处,亦不得沙门正行之法。设欲作是论,非是正业,汝等应当学十事论,云何為十?若精勤比丘,少欲知足、有勇猛心、多闻、能与人说法、无畏无恐、戒律具足、三昧成就、智慧成就、解脱成就、解脱见慧成就,汝设欲论者,当论此十事。所以然者,普润一切,得修梵行,待至灭尽涅槃之处。汝等已出家学道,离於世俗,当勤思惟,勿去离心。如是比丘!当作是学。」
尔时,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续-《海涛法师政治经典选辑》
摘自《海涛法师政治经典选辑》
世尊告曰:「是故,大王!甚莫愁忧,一切眾生皆归於死,一切变易之法,欲令不变易者,终不有此事。大王当知!人身之法犹如雪揣,要当归坏;亦如土杯,同亦归坏,不可久保;亦如野马幻化,虚偽不真;亦如空拳,以誑小儿。是故,大王!莫怀愁忧,恃怙此身。大王当知!有此四大恐怖,来至此身,不可障护,亦不可以言语、咒术、药草、符书所可除去。云何為四?一者,名為老,坏败少壮,使无顏色;二者,名病尽,坏败无病;三者,名為死尽,坏败命根;四者,有常之物归於无常。是谓,大王!有此四法不可障护,非力所能伏也。大王当知!犹如四方,有四大山,从四方来,使压眾生,非力所却。是故,大王!非牢固物,不可恃怙。是故,大王!当以法治化,莫以非法,王亦不久,当至生死之海。王亦当知!诸以法治化者,身坏命终,生善处天上;若復以非法治化者,身坏命终,生地狱中。是故,大王!当以法治化,莫以非法。如是,大王!当作是学。」
世尊告曰:「使大王当延寿无穷,以法治化,莫以非法。诸有以法化者,皆生天上善处。正使命终之后,名称不朽,世人所传;云昔有国王,以法治化,未曾有枉,设有人民住此王境界,叹王功德,思忆不忘者,王身在天上,增六事功德。云何為六:一者天寿,二者天色,三者天乐,四者天神足,五者天豪,六者天光。是故,大王!当以法治,莫以非法。我今日身中有此功德,应受人恭敬礼拜。」
「大王!当以法治化,莫以非法,以理治民,亦莫非理。大王!诸以正法治民者,命终之后皆生天上。正使大王!命终之后,人民追忆,终不忘失,名称远布。
大王当知!诸以非法治化人民,死后皆生地狱中。是时狱卒以五缚繫之,其中受苦不可称量—或鞭,或缚,或捶,或解诸支节,或取火炙,或以鎔铜灌其身,或剥其皮,或以草著腹,或拔其舌,或刺其体,或锯解其身,或铁臼中擣,或轮坏其形,使走刀山剑树,不令停息,抱热铜柱,或挑其眼,或坏耳根,截手足、耳、鼻;己截,復生。復举身形著大鑊中;復以铁叉扰动其身,不令息住;復从鑊中出,生拔脊筋,持用治车;復使入热炙地狱中;復入热屎地狱中;復入刺地狱中;復入灰地狱中;復入刀树地狱中;復令仰卧,以热铁丸使食之,肠、胃五藏皆悉烂尽,从下而过;復以鎔铜而灌口,从下而过;—-於中受苦恼,要当罪毕,然后乃出。如是,大王!眾生入地狱其事如是,皆由前世治法不正之所致也!」
尔时,世尊便说斯偈:
百年习放逸,后故入地狱,
斯竟何足贪,受罪难称计。
大王!以法治自济其身,父母、妻子、奴婢、亲族将护国事。是故,大王!常当以法治化,勿以非法,人命极短,在世须臾间耳。生死长远,多诸畏难,若死来至,於中呼哭,骨节离解,身体烦疼,尔时无有救者,非有父母、妻子、奴婢、僕从、国土、人民所能救也。有此之难,谁堪代者!唯有佈施、持戒、语常和悦、不伤人意、作眾功德、行诸善本。」
尔时,世尊便说斯偈:
智者当惠施,诸佛所嘉叹,
是故清净心,勿有懈慢意。
為死之所逼,受大极苦恼,
至彼恶趣中,无有休息时。
若復欲来时,极受於苦恼,
诸根自然坏,由恶无休息。
若医师来时,合集诸药草,
不遍其身体,由恶无休息。
若復亲族来,问其财货本,
耳亦不闻声,由恶无休息。
若復移在地,病人卧其上,
形如枯树根,由恶无休息。
若復已命终,身命识已离,
形如墙壁土,由恶无休息。
若復彼死尸,亲族举塚间,
彼无可持者,唯福可怙耳。
是故,大王!当求方便,施行福业,今不為者,后悔无益。」
尔时世尊便说斯偈:
如来由福力,降伏魔官属,
今已还佛力,是故福力尊。
是故,大王!当念作福,為恶寻当悔,更莫復犯!」
尔时世尊便说斯偈:
虽為极恶原,悔过渐復薄,
是时於世间,根本皆消灭。
是故,大王!莫由己身,修行其恶,莫為父母、妻子、沙门、婆罗门施行於恶,习其恶行。如是,大王!当作是学。」
尔时世尊便说斯偈:
非父母兄弟,亦非诸亲族,
能免此恶者,皆捨归於死。
是故,大王!自今已后,当以法治化,莫以非法。如是,大王!当作是学。」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