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报金刚 发表于 2009-1-26 12:14:24

水 滴 中 的 太 阳 ——希阿荣博堪布ZT

顶礼大恩根本上师希阿荣博堪布!

以大智慧无碍见三世,

大慈周遍等同于虚空,

以大悲心引导一切众,

无等上师足下我顶礼。


对我而言,虽已年近不惑,但真正有意义的人生却开始于1998年5月,正是在那一刻,我遇到了自己的大恩上师希阿荣博堪布。

追溯我接触佛教的最初时间,大概是在1992年,那年旅游时去了几座汉地的寺庙,但当时把寺庙仅仅当成了一个旅游景点,好象连拜佛的强烈念头也未曾生起。1998年前后,因为身体和家庭的原因,我想到了求佛保佑。恰好认识了一位学佛多年的居士,他听了我们的诉说,从他的佛堂里拿出了一尊佛像说,这是从尼泊尔请来的一尊黄财神,你们请回家供着吧,对事业和家庭很好的。这样,我们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尊黄财神回家了。他还告诉我们每天上午要给佛像供水,下午五点要给佛像收水。从那以后,每天一早向佛像供水、磕头,下午五点准时收水就成了我雷打不动的功课。有一天路上堵车,眼看五点钟不能赶回家,我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生怕不能按时收水得罪了黄财神,招致不吉祥。当时的我想的无非是身体健康、平安发财,生死和解脱的念头从未在脑海中掠过,更没有听说过解脱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起,不久老公的同事借给他一本书—《访雪域大师》,读完了这本书,我听说了藏传佛教,知道了色达喇荣五明佛学院和法王如意宝。这期间的几个月,我们也拜见了一位很有名气的汉传佛教的法师,但并没有皈依,仍旧只是祈求一下加持。不久后的98年4月底,刚刚认识的一位朋友告诉我们,五明佛学院的一位大活佛要来北京。

初见上师
听到活佛要来的消息,我们都非常高兴,盼望着能早点儿见到这位活佛。活佛到京的那天傍晚,我们捧着鲜花高兴地和朋友一起去机场迎接。身材高大的上师面带微笑地走出机场,一下就消除了我们心中对一位大活佛的畏惧,紧接着我们又随上师到了一个居士家里,然后与上师作别。第二天,朋友将上师请到他家里,当天下午,我跪在上师面前,朋友向坐在床上的上师说,她想皈依您。剩下的话我没有听见,一种不可言说的感情涌上心来,我难以自持地哭了起来。羞愧于自己的失态,我躲进了卫生间,泪雨滂沱,朋友抚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说,这是好事,证明你和上师有缘分。我点点头 ,却又不太清楚这其中的意思。这以后,我天天跑去见上师,觉得见到上师是很幸福的事情。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跟随上师来的有一位老喇嘛,上师介绍说,在动荡年代里,老喇嘛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了札熙寺的法物免遭破坏,吃饭时,上师对老喇嘛很照顾。私下里我们和老喇嘛聊天,老喇嘛的汉话不太好,一次老喇嘛讲到了札熙寺正在搬迁重建。第二天,我们交给上师一千元,说想供养一点点钱修寺庙。刚同上师说完,上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严肃,马上用藏语和老喇嘛讲起来,我们吓得不知所以,因为在这之前,上师从来都是微笑着,使人没有一点点畏惧之心。只见老喇嘛面露不好意思的神情,我们偷着问同来的上师的侍者丹增尼玛,他小声地说,师父在批评老喇嘛化缘呢。一会上师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下来,对我们说,我批评老喇嘛了,札熙寺是从来不化缘的。我们一下子吓住了,赶忙说,师父,老喇嘛从没提过化缘的事,是我们想自己供养的。后来和上师逐渐亲近了,多次听到上师说起,自从他来到五明佛学院依止了法王,就在法王面前发愿这一辈子也不会化缘,因为法王说过,和利益相比,现在这个时代化缘给佛教带来的损害可能会更大。也是在几年后的聊天中,上师讲道,当时札熙寺重建时,寺里的活佛找到师父希望上师帮助化缘,上师说,我当时对他们说了,札熙寺建也好,不建也好,如果要化缘才能建起来,可能不建会更好吧。我当时只有两万元吧,就全交给他们了。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转眼上师要离开北京了,同上师告别的时候,我哭得很厉害,上师摩着我的头顶为我加持,嘱咐我好好修法。
第一次去学院


日子很快地过去了,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我有了上师,想起上师来,心里总会有一种温暖。上师走后没多久,朋友让我看了上师给他们寄来的信和盖了上师手印的佛像,信中上师告诉他们已到了学院,身体很好。我满心羡慕,对朋友说,把信给我吧。朋友答应了,我将信作了塑封,细心收了起来,心想这是上师给的大宝贝。没过多久,朋友因为我常回父母家,批评我对父母亲人太过执着,我无力辩解,回家后在佛堂面对上师的法相放声痛哭,就象孩子面对家长一样。几天后,我意外地收到了上师的来信,同上次那封信一样,是上师让弟子用汉字写的,只有半页纸,信中上师没有说别的,只是说,要度化无始以来的亲人,先要自己成佛才有能力,否则如同无手之人下水救人,后果不堪设想。一遍一遍读着上师的来信,那时的我第一次真实地感觉到了来自上师的加持,也慢慢开始领悟了密法中信心就是加持这句话的意思。从那刻起,我萌生了去学院见上师的念头。在电话里征得了上师的开许,九月底我一个人飞到了成都。因为是第一次孤身去遥远的藏地,并且听说在高原一旦感冒就可能有生命危险,我内心有一点点忐忑,身边的家人和朋友也不放心,打来电话劝我不如放弃吧。我想我身上带着甘露丸,上师也知道我要去,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去。从成都机场打车到了甘孜宾馆,一下车,出租车就被两个汉族出家人叫走了。第二天登上长途车,我又见到了那两位年轻的出家人。我念头一闪,试着问他们是不是上师的弟子,果然不出我的猜想,他们从佛学院下来买轮胎,意外地拖延了几天才上去。以后的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有了两位出家师的带领,更准确地说是有了上师的加持,我顺利地到了佛学院,也见到了上师。
我眼里的上师

刚刚接触上师时感受最深刻的是师父的慈悲与幽默自在,但随着跟随上师时间日久,就越来越深刻地感觉着上师伟大的人格魅力,更不用提日常生活中师父随时随地的应机施教了。

98年上师回成都的时候,北京有一个居士正好和上师同行。她回到北京后,我们见面,她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和上师回家乡德格的经过。看着她兴奋的神情,我心里羡慕极了。99年5月去佛学院见上师,我向上师祈请有机会去德格,上师同意了。99年7月我和成都的两个师兄踏上了去德格的路途。三天后,我们到达了梦想中的德格,见到了正在主持法会的上师。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法会,德格的迤逦景色和色达迥然不同,除了这神奇的景色,我更亲眼目睹了上师家乡的藏民对上师的感情。上师召开法会的札熙寺前面是广阔的草地,草地上搭满了漂亮的帐篷,藏族群众淳朴热情,我们几个人在法会休息时,总会有人热情地请我们到帐篷里休息,和他们聊天,才知道他们很多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并不全是当地人,正是因为仰慕上师的功德,他们特意赶着马匹走几天才赶来。这个时候,我们特别为有这样的上师自豪。法会刚刚结束,上师又应邀要去雀儿山那一面的一个村庄开法会,上师说可以顺路带我们去宗萨寺,然后我们就该和上师分手了。

去宗萨寺的那天,我们跟着上师一早就出发了,一路上道路崎岖,经过了半天才到达寺庙。寺里的僧人对上师非常尊敬,拿出了食物、饮料招待上师,我们的座位前也摆上了。我们一路口渴,打开面前的饮料就喝,完全没有关注师父在做什么。回去的路上,坐在车子前排的上师突然回过头来问:“有没有吃的,我饿了。”我们找遍了身边也没有发现什么吃的东西,其中一个师兄诧异地问上师,您刚才没有吃吗。上师很认真地回答,没有啊。我从来不吃寺庙里的东西,因为那是给三宝的供养,随意享用是很损福报的。就是在佛学院法王让我去陪人家吃饭谈事时要了

福报金刚 发表于 2009-1-26 12:15:16

在对待眷属的态度上,上师也是同样的。04年在扎西持林,上师参加完一个法会回来。我们去迎接上师,取行李时上师拿出了两件藏袍。我们很好奇,上师解释说,这是给自己的两个兄弟买的。藏袍看上去很便宜,在藏地县城中的任何一家小商店里都能买到。一问上师,果然只有几十元,上师笑着说,我很小气啊。凑巧的是这之后几天,我在扎西持林下面的小学校外面碰到了他们的校长尼玛,他是一位大学毕业生,谈吐充满了现代意识。他了解到我们是上师的弟子后,话题自然就转到了上师。他说:“我父母家住在马尼干戈,那里的老年人都说,多少年也没有见到堪布那样的上师了。我每次带着学生上山,堪布都会送给我礼物,我父母说这样太不好意思,让我不要再打扰堪布了。我的小学里有堪布亲戚的孩子,但是他们穿的用的都非常一般,甚至不如普通人家的孩子,更不像有些活佛亲戚的孩子,那些孩子生活条件看上都很好。”这是我们头一次听到当地藏族人对上师的赞誉。

上师对待自己的眷属严格得甚至让我们觉得有点苛刻。但对其他贫困人家的子弟却是说不出的慈悲。札熙寺佛学院倾注了上师的大量心血,有一次上师从佛学院讲课回到住处,聊天时上师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边笑边说:“今天缘起太好了,”我们大家不明白,赶紧问上师为什么,上师说:“今天有个活佛的亲戚犯了错误,我很严肃地批评了他们。”我们很奇怪,上师接着说:“佛学院有很多贫困人家的子弟,我批评他们很担心他们自尊心受到伤害,今天太好了,是个活佛的亲戚犯了错,我趁这个机会多多说了他们。”说完上师开心地又笑了。我们跟着上师笑了,笑声停止之后,在场的每个人都没有说话,我想大家都在回味着上师的慈悲吧。

跟随上师的这几年中,我会无时无刻地被上师随时流露出的这种伟大的人格魅力所感染所折服。看的书慢慢多了以后,我了解到现在这个时代具足法相的上师是如何的难得,在内心深处我知道,从初学佛时的混混噩噩到今天遇到我生生世世的怙主上师,我的福报是如何的大。上师对弟子的调伏

如果说刚刚接触到上师时感觉到的是上师的温和慈悲,以后接触上师越久,就越感觉到上师对待我们在学习上的严格要求和对人格改正上的用心教诲。

2000年10月我们去佛学院,只能在学院逗留几天。到了以后拜见上师,上师马上对我们说:“你们去转1100圈坛城,再磕1100个大头,再念1100遍百字明,这样你们到学院就有意义了。否则东跑西跑,再去县城逛一逛,太浪费时间了。”听了上师的话,我们开始做这些功课,功课完成了,离开上师的日子也要到了。我们同上师道别,同时跟师父说完成了上师嘱咐的功课,上师听了很高兴,说“你们这次很圆满,这样才有意义。”

2001年上师来北京,一次我去见上师,上师一眼就发现我手上没有戴念珠,马上问我:“你的念珠哪里去了?”我不好意思地告诉上师:“我没有戴,”上师又接着问,“是上班不方便戴吗?”我摇了摇头说:“师父,我忘记戴了,”上师的神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你是佛弟子,为什么不戴念珠呢,戴念珠的话你才会想起来念咒的。”上师接着问,“你的功课按时做了吗?”我更不好意思了,赶紧说“师父,我落了几天,我赶快补上。”上师更严肃了,“你每天念的话,可能对将来的往生会有一点儿帮助,你为什么不做呢?!”我简直无地自容,自此以后,只要忘记了戴念珠,想起上师的话语,就会赶快戴上。
我还有一个坏习气就是爱看电视,尽管多次听说过它就是魔王波旬的化现,但不管内容有没有意思,我好象总是看得津津有味。针对这个毛病,上师屡次以悲心观照调伏。曾经有好几次,我作完功课,心想,可以看会儿电视了,反正这么晚了,师父也不会有什么电话来了,就看一会儿吧,这样想着就在电视机前放心地坐了下来。可是没有几分钟,电话铃声就会响起来,我想,千万别是师父打来的。可一看号码,恰恰是师父的电话。硬着头皮拿起听筒,上师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干吗?”我当时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能支支吾吾地说,“师父,您身体好吗?”师父接着追问:“你在干吗?”我照实回答说:|“师父,我在看电视”。电话那边传来师父爽朗的笑声。我不好意思地说,“师父我刚刚看一会儿,”那边上师接着说,“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念咒子”。

刚刚学佛后我看了一些书,学了一些道理后自觉不自觉地学会观察别人的过失,还觉得自己很懂佛法。2000年,我们见上师,同上师聊天时不自觉地说起了某某的缺点,上师当时没有说什么,但在结束和上师的谈话时,上师很平淡地说了一句话“学佛是用来观察自己的,而不是用来观察别人的。”上师的语气平平常常,却切中了我们的要害。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想起上师这句话,我就会试着去看一下自己的发心。
上师的加持

98年我刚刚学佛,上师送给我像章,又为我打了金刚结,我很珍惜,整日戴在脖子上,没想到回家让父亲看到了,他大为光火,告诉我回家不许戴。我苦恼极了,想起父母没有学佛的福报,来世不知会是怎样的果报,心里总有个放不下的结。和我最亲的是祖父,他自幼疼爱我,对我几乎是百依百顺,我学习生活上有什么要求,只要同他一说,他没有不同意的。学佛前我周末回家总是特意买条活鱼,变着花样做给他吃。愚痴的我自认这就是孝顺。皈依上师以后,因为学佛前带着祖父造了这么多杀生的恶业,我每次放生总是从他那里拿一点钱,告诉他给他放生了,祖父也同意。但是我教他念一句阿弥陀佛,他却固执地不肯张口,那一刻,我偷偷地哭了,无奈祖父没有这样学佛的福报。缠绵病榻十年后,祖父终于离开了我。去世的当天下午,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吃饭的祖父使劲地用手往头上挥舞,好象在抗拒着什么,面对这个景象我意识到了无常的来临,我在他的耳边播放上师的录音。晚上十一点,无能为力的我打通了上师的电话,上师听后马上说:“好的,你把电话放在他耳边。”祖父走的很平静。第二天,我给上师打电话,告诉上师没有因为办葬礼而杀生,上师很欣慰地说,这就好。我汇到学院的钱上师仔细地作了安排——供养法王、供养僧众、供灯,上师说自己是不会用信财的。我感激上师的恩德,上师平淡地说,其实本来我每天十点钟要拔掉电话的,但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忘了拔,我和土登一直在聊天。但我心里深深地知道,上师慈悲地观照着他老人家的所有弟子。

现在的我真正地明白了98年上师来信中的话——“要度化无始劫来的亲人,只有自己成佛才有能力。”

福报金刚 发表于 2009-1-26 12:15:36

也是上师的加持,我的父亲以前可以说是谤佛,现在慢慢有了一些改变。现在我再要求他自己拿钱放生,他很少再表示拒绝。我认识的一个师兄,她的父母都皈依了上师,而且很精进念佛,上师夸她说,她是真正地报答了父母的恩德。我仍然盼望父母能够接受、皈依佛法,错过这样千年难遇的具德上师,不知何时才会再有这样的福报了。

依止上师已经八年了。回想起八年间在上师身边的日子,可能很多事情已经湮没在记忆里,但仍然有这样的片断历历在目。我自认不是上师的一个精进的弟子,每每想起自己的懈怠放逸,心里会有愧疚的念头生起。作为一个凡夫,我想上师的内证功德我们根本无法窥见一斑。但是,就象一滴水珠能折射出太阳的光辉,透过这些细节,我们领略了一位上师的伟大人格。身处轮回的我在这一世终于遇到了引领我走上解脱之路的大恩上师,我也真心希望还没有遇到上师的朋友在这一世也能值遇佛法、值遇自己的上师。

这篇文章写完了。父母给了我这一世的生命,但上师给了我真正的慧命,让我无始以来充满着贪婪、执着的心第一次向着解脱的方向打开。上师对于我的恩德以区区一篇文字也根本无法描述清楚。就象昔日善财童子所说——“于长夜中驰骋生死,寻觅我者;于长夜中为愚痴覆而重睡眠,醒觉我者;沉溺有海,接济我者;我入恶道,示善道者;系缚有狱,解释我者;我于长夜病所逼恼,为作医王;我被贪等猛火烧燃,为作云雨而为熄灭……善知识者,长我一切白净善法。

祈祷我的上师长久住世、长转**!

卓玛堪珠

二00六年十月三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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