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lxg20130220 发表于 2013-11-11 11:01:57

大正藏第47册No.1969B乐邦遗稿-一

摘自《大正藏第 47 册 No. 1969B 乐邦遗稿》

大正藏第 47 册 No. 1969B 乐邦遗稿


  乐邦遗稿卷下

  四明石芝沙门宗晓编

  释不可以少善根得生彼国

  慈恩弥陀通赞钞云。经云。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者。良恐众生曾闻佛说临终十念即得往生。我今天命未尽。且当放逸。为遮于此故。言不可以少善根得生彼国。言我今天命未尽者。即愚人见解也。人命无常如同转烛。何得久住乎。如佛在世。有诸比丘作无常观。佛问云何。比丘答言。出息不保入息。佛言。真得无常相也。

  海慧禅师示心净土净

  传灯录载。海慧禅师一日有学人问曰。愿生净土未审。实有净土否。师曰。经云。欲得净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即佛土净。若心清净。所在之处皆为净土。譬如生国王家决定绍王基业。发心向佛道。是生净佛国。其心若不净。在所生处皆是秽土。净秽在心。不在国土也。

  大智律师示事理不二

  师尝为山阴慈慧文法师作净土集序。其略曰。古今学佛多惑事理。谓理则纤尘不立。言事则万像森罗。凝心住寂则为理观。动用造修则为事行。遂引古云。实际理地不受一尘。佛事门中不舍一法。斯乃理事敌立。空有并驰也。予尝变其语曰。实际理地不少一尘。佛事门中不立一法。何则由实际理具一切法。岂少一尘乎。由佛事门离一切相。岂存一法乎。如此则方见理事一如空有不二矣。

  女子坐亡骨生莲华

  杂说云。温州民间有一女子。忽坐亡。后于灰骨器中乃生青莲华一朵。众人奇之。时智觉寿禅师闻见。说偈赞之曰。性心之门千圣同伦。神归净土莲出灰盆。

  圆辨法师说唯心净土

  延庆圆辨法师有唯心净土说。已刻前录。今于宝珠集又得其要曰。唯心净土一而已矣。良由弥陀悟我心之宝刹。我心具弥陀之乐邦。虽远而近不离一念。虽近而远过十万亿刹。譬如青天皓月影临众水。水不上升月不下降。水月一际自然照映者也。

  解空法师弥陀尊像赞

  四明宝云道场有义学思觉。命工画阿弥陀佛接引化像。冀欲增长念佛三昧也。持见延庆竹庵。可观稽首说偈赞之曰。

 紫金光聚  白玉明毫  唯心本性
 境界非高  三辈九品  八德四光
 一念清净  即见西方

  补净土礼文法宝赞

  天台白云山有净圆法师。传天台教观。尝作西方礼文。灵芝大智律师序而行之。语造天成。诚与天竺忏本并驾。于中但列四圣。而缺赞法一章。霅川李楫居士克意净业。尝补之曰。至心归命礼西方安乐土一切法门微妙圆乘清净法藏。

 佛演圆乘今十劫  法门无尽等虚空
 风吟宝叶契真经  波动金渠诠妙典
 变化又闻鹦鹉舌  宣流复有频伽声
 七经专赞义洪深  法性如空无所说

  怀玉禅师乘金台往生

  大宋高僧传曰。台州有禅师怀玉。执持律法。名节峭然。唯服布衣一食。长坐不卧。日诵弥陀佛五万声。通课弥陀经三十万卷。一日忽见西方圣众。数若河沙。内有一人。擎一银台从窗而入。玉曰。我自欲得金台往生。于是而隐。玉倍复精进。后时即闻空声。曰。师头上已有光晕。请加趺结印。时佛光满室。师乃言去。弟子问。何往。师说偈曰。清净皎洁无尘垢。莲华化生为父母。我修道来经十劫。出示阎浮厌众苦。一生苦行超十劫。永离娑婆归净土。说已含笑而终。太守段怀然见而异之。作偈赞曰。我师一念登初地。佛国笙歌两度来。唯有门前古槐树。枝低只为挂金台。

  宪章法师誓取金台往生

  政和中有宪章师仲悯。三衢人也。受业于郡之祥符寺。少年负笈趋永嘉忠法师之室。久之冰寒蓝碧。即往钱唐南屏文公轮下卒其业。众服其议论。遂以虎子称之。后还乡董浮石山。户外屦满。师大其言曰。吾座下若无五百众。则不讲本部。师遽出此言。故一生唯讲小部帙耳。洎师之终。乃急归本业寺。集大众于大法堂上。师登师子座方趺足。忽见西方银台而至。乃喝一声曰。吾平生解第一义。誓取金台往生。何为不然。于是瞑目而终。见者莫不惊呼。所谓师子座者。盖以木雕饰。宛其生者。高一丈余。上安莲华台座。是寺多出高流。每以是为升陟之阶。唯师一登之。后无复继者。于今寺革为禅。则弃之于殿角矣。吾宗有志昭师经由是寺。偶一耆宿得其说云。

  生死本无随妄而有

  孤山闲居编云。夫枝必有根。流必有源。生实死之根源也。既有其生。安得无死。故大经曰。功德黑暗姊妹相随。有智主人二俱不受。此则不受其生故无其死。若夫天理寂然曾无生灭之朕。妄情纷动遂见去来之迹。譬以清净目观晴明空。都无瑕翳。苟瞪目劳视。则狂华乱生。华既有生。而亦有灭。愚者好华生而恶华灭。而不知华本自无也。故楞严曰。一切众生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流转。

  唐肃宗皇帝问南阳国师

  直指净土决疑集云。唐肃宗皇帝一日召南阳忠国师。问曰。舍此阴身当生何处耶。师答曰。一真妙性圆同太虚。本无生灭。若随物应现。亦随众生作念去来耳。若也念合太虚真性。舍此已后。随意往生十方佛国。如古德道。各各自努力。龙华会中相见是也。昔有无著等三人。并随愿往生慈氏天宫。若人见性。舍此秽身。并归诸佛会里也。

  问意甚亲。答犹通漫。且随意往生之语。并归诸佛会里之言。既不能专修佛国之行。何缘托识他方。余爱杨无为颂。曰。净土周沙界。云何独指西。但能从一入。触处是菩提。此则通示。而不妨别修。世人可不慕西方一其志而修之乎。

  唐温尚书问圭峰禅师

  传灯录纪。温造尚书问圭峰密公曰。悟理息妄之人不结业。一期寿尽灵性何依耶。师答曰。一切众生具有觉性灵明。与佛无殊。但以无始未曾了性妄执我相故。生爱恶等情。随情造业。遂长劫轮回。然则身中觉性未曾生死。若能明悟。此性即是法身本自无生。何有依托。但多生习性喜怒哀乐微细流注难以卒除。须长觉察。岂可一生所修便同诸佛力用。但可以空寂为体。勿认色身。以灵知为心。勿认妄念。妄念若起。都不随之。临命终时。自然业不能系。虽有中阴。所向自由。天上人间随意寄托。若爱恶之念已泯。即不受分段之身。唯圆觉大智朗然独存。名之为佛矣。

  若言天上人间随意寄托。则是所修不超三界。既不超三界。则还堕轮回之中。古人所谓野火烧难尽。春风吹又生者也。若言不受分段之身。毕竟此人托生何处。若言大智独存名佛。毕竟此佛四教辨判成何佛身。固知若不善吾台宗一家所用经论五住二死三身四土之旨。则未可与言修行趣果之道也。昔苕溪论席解纷委明此义。其略曰。六住大士尚存分段之生。四果真人犹有变易之死。果能深究此等言教。则超登彼岸。自有捷径。诚难以惑于他修矣。

  真歇禅师示众文

  真歇了禅师示众云。悟得纸衣下事。只解恁么去。明得一色边事。未会先师意。自余则隐峰倒卓。灌溪步归。无业问随后之人。大颠说无声三昧。或闻鼯鼠而便脱。或为愚痴而再来。或竖指而休。或翻船而往。一一坐亡立化。个个逞神现通。其显也目击正容。其混也忘踪失迹。用得纯熟。措手自由。满路光生迥无依着。此乃衲僧平常转身亦未足为奇也。若也已见未明。眼光落地。如生龟脱壳。似方木逗圆。为形躯之所滞。被火风之所迫。盖一生念念散乱。心识分飞。临终之时。暂欲澄心静虑。闭目合眼。意不为幻妄磨灭者。岂易得乎。要须硬鱍鱍地壁立千仞。一念恁么去彻底休歇。去气息都无。去那边了却去。直得行如鸟道。坐若虚空。空想亦无。个点灵明迥然超卓曾无改变也。只如今日。还有光影落时不昧生死底汉么。良久云。五蕴身全尚不知。百骸散后何处觅。

  王朝散劝修西方文

  宝珠集曰。嘉禾王衷居钱唐西湖。政和中举隐逸。朝廷以处士旌之。尝结莲社。作文告谕曰。愚尝参小本禅师。师严重动皆抵拒。唯衷再三许进一步。然于自省处犹未了了。续?干止宿秀州崇宁寺。晨朝偶闻众僧讽弥陀经。心忽有所感曰。我禅门用心有年。自恨无劄脚处。今闻阿弥陀佛居西方令我信愿求生。岂非究竟处乎。于是发心修之已一十九年。未尝一日违缺。盖于心警悟自得。有若禅宗之了达也。既得此已复念利他。昔有僧法持。专修净业。命终闻天乐异香。良久复稣曰。吾生平修净业。而不能利他为恨。吾死后。乞露尸于松林之下。施与乌鸢蝼蚁。使食我血肉者皆生净土。言已瞑目。寺僧即睹神幡数首从日西下。幡出异光以烛其室。故知自利者必利人。今衷谨于居处结白莲社。募人同修。有欲预者。不限尊卑贵贱士庶僧尼。但发心愿西归者。普请入社也。左朝散大夫处士王衷谨劝。然处士建修此社。经历年所。愿行之功。后果不疾面西而化。其净土经教真不负于人。但患世人不肯于经教耳。

  论唯心净土有理有迹

  龙舒曰。世有专于参禅者云。唯心净土岂复更有净土。自性弥陀不必更见弥陀。此言似之而非也。何则西方净土有理有迹。论其理则能净其心故一切皆净。诚为唯心净土矣。论其迹则实有极乐世界。佛详覆言之。岂妄语哉。人人可以成佛。所谓自性弥陀者固不妄矣。然卒未能至此。譬如良材可以雕圣像必加功力然后能成。不可遽指良材而谓物象之华丽也。是所谓唯心净土而无复更有净土。自性阿弥不必更见阿弥者非也。又或信有净土。而泥唯心之说。乃谓西方不足生者。谓参禅悟性超佛越祖阿弥不足见者。皆失之矣。盖此言甚高切。恐不易到也。故修西方见佛得道则易。若止在此世界。欲参禅悟性超佛超祖。为甚难。况修净土者。且不碍于参禅。何参禅者必薄于净土也。

  劝参禅者不妨修西方

  龙舒曰。参禅大悟遂脱生死轮回。固为上矣。然至此者恐少。若修西方。则直截轮回。万不漏一。故今劝参禅之人。每日留顷刻之暇修于西方。若果大悟得超轮回。去佛地尚远。更往见阿弥陀佛。展礼致敬。有何不可。若未得大彻悟者。寿数忽尽。且径往西方见佛闻法。何患不大悟也。若不修西方。则未免随业受异报也。

  修西方如现受官职

  龙舒曰。参禅取大悟。不肯修西方。如人有一品官而不受。必欲修学为大魁。其志甚美。然大魁不可必得。不如且受一官。然后一面修学。如得大魁。则锦上添花。若不得。则不失其为官人。修西方者。且受一官之谓也。一面修学。兼参禅之谓也。不得大魁者。参禅未悟之谓也。不失其为官人者。直脱轮回之谓也。既生西方。乌有不大悟者哉。

  弘觉法师为昙谛师

  梁高僧传纪。僧昙谛吴兴人。父彤为冀州别驾。母黄氏昼寝。梦见一僧呼黄为母。寄一麈尾并二铁镂书镇。眠觉见二物具存。因而怀孕生谛。谛五岁时。母以二物示之。谛曰。前身为秦王讲法华经赐我者也。年至十岁出家。随父见关中僧道?。忽唤?名。?曰。童子何以呼宿士名。谛曰。和尚是谛沙弥。为众僧采药。被野猪所伤。不觉失声也。?悟而泣曰。子即先师弘觉法师也。因问。弘觉舍命正是寄物之日。事实验矣。

  乘禅师为薛刺史作子

  续高僧传云。元魏间乘禅师专持法华经。命终托生河东薛氏家。生而能言宿世事。而不乐处俗。复愿为僧。其父任泗州守。随父赴官。便往中山七帝寺。恍然记得昔处。因寻本时弟子语曰。汝颇记从吾渡水往狼山时。乘禅师者我身是也。弟子唯然。父母恐其出家。便与纳室。从此即忘宿世之事矣。

  齐君佐前身是讲僧

  大宋高僧传载。吴郡士人齐君佐勤学为诗。常困游吴楚间。元和中经钱唐。欲求餐天竺。至孤山饥不能前。因临流而泣。忽有一梵僧。顾而笑曰。法师秀才旅游贶味足否。佐曰。贶味已足。法师之呼何耶。僧曰。子不记讲法华经于同德寺乎。佐曰。不记。僧即于囊中出一枣子与食。佐乃悟知前世讲经之事。僧曰。当时五人。唯我一人得度。独汝为冻饿之士。佐曰。余四十许年日唯一餐。身拥一褐。福不完也。僧曰。由汝师子座上广说异端使后学生疑。戒缺质伛。报应宜然。僧言已不见。佐即投灵隐寺。出家为僧。更名鉴空。后立行高节而终。

  永禅师后身为房太尉

  唐明皇杂录云。房管字次律。开元中宰桐庐。与形真人和璞携手闲步。至夏口村。入一废佛寺。璞坐于松下。以杖扣地。令侍人掘深数尺。得一瓦瓮。内皆是娄师德与永禅师书画。璞曰。君省此否。管恍然记前世为永禅师也。僧仲殊诗曰。陋以房次律。因循堕流俗。盖讥其失志也。

  逊长老后身为李侍郎

  夷坚志曰。李侍郎名弥逊。字似之。为临川太守。一日父忌辰往疏山饭僧。与堂头行满长老共饭。满年八十余。熟视李曰。公乃逊老乎。李不应。满又曰。逊老余同门兄也。上下字与公皆同。余自公守此土。已疑之。今日察公言笑动止精彩。无少异。公必其后身也。李扣逊之亡则元祐戊辰正月。乃李初生之岁也。李本号弥远。偶梦中有人。为改为逊。后果中第。李信之。归家揭燕寝名小云堂。赋诗见意曰。老子何因一念差。肯将簪发换袈裟。同参尚有满兄在。异世犹将逊老夸。结习未忘能作舞。因缘那得见拈花。却将净业寻归路。淡泊何如居土家。

  诵法华经尼堕倡妓

  遁斋闲览记。欧阳文忠公知颖州日。有官奴卢媚儿。姿貌端秀善谈笑。口中常作莲华香散越。满座人皆奇之。而莫测其由。俄有一僧。自蜀地来。颇知人前生事。公因语之。僧曰。此女前身尝为尼。诵莲经三十年。一念之误流堕至此。公未之信。因问之曰。汝曾读法华经否。奴曰。失身于此所不暇也。公命取是经示之。一览辄诵如素熟者。易以他经则不能也。僧言真可信矣。

  青草堂后身为曾鲁公

  龙舒净土文曰。本朝有二青草堂。在前者年九十余。有曾家妇女常为斋供。及布施衣物。草堂感其恩。乃语之曰。老僧死当为夫人作儿子。一日妇人忽产。遣人往看草堂。已坐亡矣。所生子即曾鲁公也。以前世为僧修福慧故。少年登科。其后作宰相。此亦误也。盖不出生死而在轮回世界中。以区区恩惠。为人作子。不脱贪爱。其失计甚矣。

  喆禅师后身为大贵人

  龙舒净土文曰。有真如喆禅师。名行尊宿也。住京师大刹。四十年坐禅不睡。归寂后。虽纸袄亦出舍利。中贵爱乐以三十千买之。禅师若修西方。必为不退转菩萨矣。而不曾修此。死后乃生大富贵处。一生忧苦。可哀也哉。永嘉云。了即业障本来空。未了应须还宿债。喆之不了生死大事。生大富贵处。满前生愿心。而多忧苦者。还百生千世之宿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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