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世大宝法王的神通幻化
在藏历一月十二日(一九九六年三月一日星期五)那一天,大宝法王和十六位喇嘛出发做一次最长、也是最艰难的祖普绕山活动,称为“切阔儿”。那里共有三个主要的绕山路线,而这一条是最费力的。在我过去的十年中曾造访祖普多次,但就是还不曾尝试过这条路线。在走到嘉立图杰千波(大悲护山)这座圣山时,大宝法王沿着大路停在一处名为丹巴千(意为护法)的地方,然后伸出右手按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形成一个非常清楚的手印(第一次的手印是于一九九三年四月十一日在祖普新建佛殿的墙壁转头上留下的)。随后大宝法王和旁边的喇嘛继续一路向上爬,进到山里面,那里曾有几个外国人去探险过。然后在一个第四世大宝法王曾修行过的洞窟旁,一处清泉不远处,大宝法王再次用三根手指头嵌入石头,现出一个凹进去的手印,清晰可见!
然后在这个相当长的朝山活动快要结束时,他们又回到了靠近目前桑殿林(禅定寺)三年闭关房附近的一个地方。在那里后面一百英尺处,大宝法王用他的藏红色袈裟在一块岩石上写下了大宝法王心咒“噶玛巴千诺”。石头是灰黑色的,而咒字则呈现暗红色,在一旁的僧众都不敢相信。因此,有一位喇嘛尼玛,是大宝法王的文法读写老师,想把看起来像是用红色粉笔写的字擦掉一角。但字硬是擦不掉,甚至用力洗也没用。事实上,它看起来反而更清楚(注:“噶玛巴千诺”意为“噶玛巴请了解我、了知我、鉴知我”)。
在从竹本德千仁波切那里听到这些事后,我决定自己去看看这些神通幻化的事迹。因此在五月十一日,我和自己团里的医生加利西普顿,以及祖普招待所的管理先生切珠,一同上山往大宝法王留下第一个手印的地方去,因为其他的也可以沿着这条主要的路线找到。
在主要的道路上走了半小时,也就是从寺院算起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后,我们来到一个挂满除障旗的地方,而大宝法王的第一个新手印就在那里。一开始,我不太敢相信,便问医生他是否看到了。他说:“是的,一切都相当明显。”我们由各个角度排了很多照片。然后我们碰到了一位祖普寺的喇嘛,他曾经为了一些事情去过香港多次,且有一位台湾弟子供养的相机,因此也用它拍了不少大宝法王这些不可思议的事迹。他说他正在继续要往大宝法王在石头上留下三个指印的泉水处拍照。
向他道了再见后,最后我们来到要通往有“噶玛巴千诺”咒语的主要朝山道路上。用藏文字母写在石头上的咒语非常清楚,我们每个人都很容易就看到。我的朋友虽然看不懂藏文,但他对于自己所见到的仍感到十分惊讶。由于我看得懂藏文,所以我知道除了咒语尾端的“诺”字较为模糊外,其余的都很清楚的可以念出。
有一位在闭关中心煮饭的喇嘛,招呼我们进去喝茶,并且见见我一个在里面闭关的老朋友,喇嘛扎西切令(吉祥长寿)。他的三年关期只剩下最后六个月。由于关房内的规矩很严,因此我们只能透过幕帘握手讲话,无法真正看到对方。我们互相交换了一些小礼物。我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非常有趣。我感到他很沉着,稳健有力。
同一天的下午三点钟,我们进行为大宝法王拍照,这是之前所排定的。我在前一天见过大宝法王,但当时由于旁边围绕着许多僧众,因此他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但当我们准备为他单独拍照时,他马上显得非常高兴,与我们谈笑,互相追逐,又帮我们安排作业次序。这是过去四年来,第七或第八次的摄影,因此大宝法王对一切过程都已相当熟悉。
知道大宝法王依旧保有他的愉快,调皮的本色,让我甚觉高兴,不过我同时注意到他已明显的表现出一种非常强烈的高贵成熟气质。他改变了很多,但一当旁边的人、事布景变换后,他马上又会变得十分活泼好动,甚至有时还有点野。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他这个大改变,因为在一九九二、九三和九四年中,我们总共有六个多月的时间,每天在一起玩耍、念一个小时的书。但很伤心的是,这些日子结束了,因为他现在不能学英文。不过他们说,以后他还是可以学。
今年年初,有一位住在西康的藏人供养了大宝法王一头非常巨大,但很温驯的鹿,目前养在夏宫的园子里。有一天大宝法王说鹿回来看他。果然隔天在没有人带领的情况下,那头鹿自己找路从夏宫一路走到了寺院,并且爬上两段陡峭的阶梯,直接进入大宝法王的房里,接受他的加持。
能与大宝法王再度重逢,并且看到他神通事迹的明证,对我来讲是一次愉快的旅程。一九九五年十月当我住在祖普寺时,曾请求大宝法王为我占卦做了几个预言(藏文为“默”)。结果后来果真都如大宝法王所说的,一点不差。去年十月初,有两位我带的团的成员皈依了大宝法王,之后他们都成了坚定的佛法行者。这次也有一些团员非常幸运的由大宝法王亲授皈依。
大宝法王每天下午一点开始持续加持这些由自己的善业所领至此圣地的每一个人。若有人想在寺院的招待所过夜是没有问题的。但不管是团体或私人,都要向拉萨的公安局提出申请,不过很容易获得同意就是。
(本文作者雍度于一九九六年八月六日写于祖普寺,雍度先生为夏威夷祖普寺基金会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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